为了不被看出端倪,我笑而不语,故作高深的扭头看向窗外,灯火倒映的鸳鸯湖波光粼粼,暮秋的晚风悄悄拂面,加上望湖茶馆内模糊约约飘零着的古筝弦乐,很轻易让人出现共鸣。
没等柳叶眉把话说完,我截住话茬道:“眉姐,你用不着激我,我秦川甚么不怕,特别像你这么标致的女人,我更加肆无顾忌。”
酒精壶第二次被烧开,柳叶眉这才把茶盘上的紫砂盏倒满茶,然后含笑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我一副咬牙切齿的气愤样,吴旭峰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讽刺道:“秦川,我真不晓得陈芷涵吃了甚么迷心药,竟然会跟你如许的渣子在一起,看来她也只是大要一副高冷模样,骨子里倒是媚-骚至极,要不然,也不至于饥渴到随便找小我渣去处理心机题目。”
陈芷涵走了以后,黉舍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叫吴旭峰的年青男西席当班主任,顺带着教我们英语,这位新任班主任之前一向是带高二年级的,此次算是临危受命。
一个具有高学历的教员,当着本身门生的面,如许毫无底线的挖苦门生,我真不晓得,他到底配不配的上‘教员’两个字。
实在,我压根也没能品出甚么花来,说白了,我对这类小情调的玩艺压根就一窍不通。
茶叶在透明的酒精壶中翻滚不止,不一刻,本来清澈的沸水变成了淡绿色,柳叶眉立马提起酒精壶,将茶盘中两只紫砂小盏洗濯一遍,然后再次注入冷水,放到酒精炉上煮烧。
这一天,吴旭峰把我叫到办公室,用手指戳着我的胸口,毫不避讳的说道:“秦川,像你如许的门生,才是最应当分开我们黉舍的,凭甚么让陈教员给你顶雷,你晓得甚么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吗?你就是那颗令人作呕的老鼠屎。”
这时,中间的酒精壶滋滋的冒起了热气,柳叶眉见状,敏捷用木勺子挑起一撮茶叶,衡量一番后,把茶叶倒进了酒精壶,统统行动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川哥,你十四岁出来打拼,一战成名,部下四员悍将也可谓名满天下,而我一个风尘女子,能获得你的嘉奖,实在幸运。”柳叶眉害羞带放的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