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苏云水每天都处于肾上腺素激增的状况,每次她放工返来,顾不得去冰箱找吃的,凡是第一件事就是拉我到房间里,镇静或者说性奋地跟我说那两个帅哥同事的事。
沈丽转过甚:“嗨,明真。”
没想到苏云水看起来大大咧咧,倒是挺体味我。
我一个枕头砸到她身上,这点进犯对她来讲当然不算甚么,我们两个正闹腾着,程成拍门,在内里说:“明真姐,有人找你。”
这位大蜜斯为了让我离安易风远点还真是煞费苦心……
沈丽看着阿谁小沙发,向门外看去,一个穿戴西装带着赤手套的男人就出去了,他先是朝沈丽微微欠身,然后取脱手帕在小沙发上擦起来。
“额,是吗,小李啊,你去车上等我吧,不消擦了。”
“她是?”沈丽皱眉道。
我扒拉两下头发,开门说:“谁啊?”
沈丽对劲的看着我瞪着眼的模样,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对我说:“明真啊,我有点轻微的洁癖,你不会怪我吧。”
“不请我坐下吗?”她悄悄柔柔地笑着说。
苏云水却奥秘兮兮地问我:“你呢,别觉得我没发明,你比来老是盯着阿谁程成看,说吧,你是不是想老牛吃嫩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