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木偶抬头大笑:“彼苍饶过谁?都死光临头了还嘴硬,明天我就是彼苍,我看谁能降我!你另有甚么遗言,就留到鬼域路上跟你的好哥们一起说吧!”
徐大爷对着面具木偶说道:“我已经听了你的叮咛,撤掉了一名将军,你也得遵循信誉放了那孩子,不管如何说,做人做妖的都得有原则,不能出尔反尔。”
“后生,你没事吧。”羽士渐渐的转过身,竟然是徐大爷,换了身道服把头发扎了起来我竟然没认出来。
我的力量也快耗尽,手垂垂发麻发酸,脸上的汗水都流进了眼睛,使得眼睛又酸又痛。就再我用尽尽力朝一个木偶头上抡去了木棍,“啪”一声,棍子断成了两半个,手里虎口一震。
很快两位当代将军在我跟徐大爷身后汇合了,带着本身的军队勒马停在了我们前面。那些败军残寇也敏捷撤退到了面具木偶前面,在面具木偶的批示下,剩下的木偶再次集结布阵防备我们。
徐大爷对我说道:“后生!你现在畴昔只会让他手里多一小我质,多一个跟我构和的筹马,那两个娃娃已经被他催眠了,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
“但你晓得结果吗?”面具木偶短短几个字却威胁实足。“不就是死,掉头不过甚点地,想脱手就利索点,给我个痛快,别这么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
一个身穿道袍,束发球冠,左手举着木剑,右手持符箓的羽士背对着我站在我面前,跟面具木偶对峙着。
我抛弃了手中的残棍,淡淡的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别太放肆,明天就算我死了,也会有人来清算你,自古是一物降一物,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信昂首看,彼苍饶过谁!”
徐大爷从道袍里拿出另一张绿色符箓祭了出去,嘴里念了一阵后,绿袍将军便带着军队朝东南边向撤去。
“你先撤兵!”
“停!”徐大爷喊道,面具木偶扬起的刀又再次放了下来,眼睛望着徐大爷,盯着他的下一个行动。
“贫道特地过来收妖!”徐大爷眼睛微微眯着“明天这妖孽,小道吃定了!”面具木偶听后,微微一笑:“好大的口气,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么好的胃口。”说完,面具木偶又开端默念咒语,脸上不断的窜改着千奇百怪的面孔,跟京剧里的变脸差未几。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嗅到了木偶身上的腐臭味,那是灭亡的气味,“再见了,爷爷。”我在心中喃喃自语。
两人争论不下,面具木偶狡猾的奸笑道:“这是你逼我的,死羽士。”面具木偶接过一个喽啰手中的长刀,对着班长的一支手臂砍了下去,鲜血四溅,班长的一只手刹时离开了身材。
面具木偶大笑道:“你感觉你现在有跟我构和的资格吗?”说完面具木偶将手中的刀对着班长的另一手臂就要砍。
木偶神采一变,手微微颤栗,看来杀心已起,方才复原地不动的木偶雄师,又开端一步一步朝我挪过来。
话音刚落,面具木偶手掌忽上忽下一掌拍了下去,大头眼睛还是闭着,却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人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
徐大爷念完这九字规语,坟地的东南边和东北方向传来了短促的马蹄声和厮杀声,脚下的地都震的在闲逛。我屏住了呼吸,只见一头戴盔甲,手握方天画戟,披百花战袍,腰系狮蛮带,胯下高头大马,穿戴当代将礼服的人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