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陈季和拽住左闻溪的手更加用力了,把她紧紧地困在背后,不准她出来找死。
“三年,我一边惊骇,又一边盼望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如许,我就能正大光亮的呈现在他面前,堂堂正正的祝贺他,可我又特别怕。”
不晓得是那里来的力量,她从他的背后冲了出来,托起他的下巴,看他的脸。
不是因为她没有别的长处,而是她真的很懂事。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打动,就瞥见父亲的手在空中划过,啪的一声,落在了那张脸上。
“滚蛋!”
被父亲这么卤莽的打断,左闻溪的嘴半天没有合上。她真的不睬解,父亲对陈家的敌意为甚么这么深。
她让步太多次,当初父母要求她分离的时候,乃至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遇和权力。
“但是我错了,这三年,我每年只在家待一个礼拜,可那一个礼拜的每一天,我都想去看他,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想晓得他是不是有了别人,可我一次都没有,我忍住了,你们晓得是为甚么吗?”
天下很大,人也很多,可她的心很小,爱得也只要他一个,装下了他,别人就再也走不出去了,除非,给她换一颗心脏。
“我怕他如果结婚了,我这辈子就要一小我了,一小我有多可骇你们懂吗?就是除了事情、学习和睡觉,就不能又一刻的安逸,只要闲下来,就会落空方向,落空目标,浑浑沌沌的坐在那边,像是个行尸走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