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帅,是末将陋劣了……”两百多斤的将军挤出笑容道。
琴声婉转,琵琶动听,鼓乐动情,弓足玉足白嫩顺滑,流云长裙衣袖带香,歌姬们身姿文雅,面如桃花,端倪动听,直看的一众将军们哈喇子直流……
“能够这么说,马帅援兵是发了,但领兵的是贰亲信,行动迟缓不说,我们无数次去催促,却无数次被骂回……”黎辉神采由委曲气愤变成了仇恨。
东华会推测了天子的昏庸,朝廷的无能,但是未曾推测朝廷另有这等能审时度势的栋梁之臣,并且这个栋梁之臣手里具有足以毁灭他们的数万精锐雄师!
苏博的谍报天然是伊宁传来的,夔州收回了那么多信鸽,天然有飞到百花谷雁落庄的,而作为青锋门与苏博联络人的林澈,天然将伊宁所得的统统动静奉告了苏博。
“苏帅!”
“说得对,说得对啊!”
跟着那小红站起来一声令下,其他的舞姬们纷繁亮出匕首,而酒至酣处的将领们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接连刺杀!顷刻间,一个歌舞升平的帅堂瞬息之间化为流血躺尸的疆场。
殊不知这群叛军也就只能打打马馥这类残余了,而真正的硬仗,很快就要到来!
“无法之下,末将只得弃守固原堡,渡河往东,要求苏帅为我归延军死难的将士们报仇!”黎辉忿忿道。
合座将军大惊。
“副坛主,苏博!苏博已经杀过河了,辛关,辛关丢了……”斥侯声音降落道。
鲜血自马馥喉中飙出,小红技艺极其利落,一把拔出匕首,另一手衣袖一甩,一掌打在马馥的太阳穴上!
回到帅帐的孙鸣并未因为本日攻城受挫而失落,反而是一脸忧色,高坐帅台上饮起了酒来。
凌晨,孙鸣进入延州帅府,那小红也换上了一身战袍,对他拱手道:“坛主,红狐不辱任务,已获得马馥首级!”
可见马馥是多么残余!
“何事?”骑在顿时的红狐问道。
马馥那满脸横肉的脸上弥漫着欢乐,摸了摸小红顺滑的小手,接过那酒杯,一仰脖子!
何止红狐想不通,孙鸣想不通,远在川蜀的天尊也想不通……
“他不发救兵,坐视你们苦战?”苏博问道。
“可若要出兵,还得等朝廷的诏命……”苏博神采仿佛有些丢脸。
炮弹四周炸响,城楼上不竭有哀嚎声喊出,官兵们叫苦不迭,士气降落至极……
孙鸣的神采顿时就沉了下来,立马道:“说!”
一个官兵一枪捅翻一个爬上来的叛军后,旋即被城下一支暗箭射中,抬头栽倒;一个叛军镇静的爬上城墙,砍死一个官兵后,被五六支长矛齐刷刷戳来,将他捅成了蜂窝……
阿谁两百多斤的将军持续道:“都怪那归延军批示使刘苇无能,这帮反贼都平不了,还劳烦大帅出马!”
“晓得。”
苏博闻言皱了皱眉,不置可否。
“苏帅有所不知,我们归延军,本来战力是远高于叛军的,但是马帅他……”黎辉说着脸上委曲愤恚之色溢了出来。
“庆祝大帅旗开得胜!”部下将军们齐齐笑着举杯道。
黎辉也是聪明人,这话一听就懂了。
这数个月来,北境雄师在苏博的整治下已经成为了精兵,如同磨好了的利刃普通,只待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