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经端起茶,看了一眼坐于下首的秋行风与傅恒,两人会心,不动如山。
“另有呢?”
哪知徐经俄然一伸手,两指稳稳夹住刀刃,阿赞用力,竟然分毫不能进,他大惊失容:“你没中毒?”合法他震惊之时,“噗!”的一声响,他穿戴皮甲的前胸被一只手臂一穿而过,血如泉涌,他当即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错哪了?”黑袍人声音相称降落。
两人定下战略后,不料翌日雨停,傅恒便顿时来报,曲宥要请他徐经去扬州军司府里相见。来由是这几日共同外庭在抓捕东海帮余孽,一时没闲下来,本日才得空,请徐经入他扬州军司府,让他尽下地主之谊。
“甚么都没问出来么?”徐经坐在府衙大堂里,一脸阴沉。
徐经没有正面答复,他一向盯着那香炉,转移了话题道:“曲将军喜好艾草?”
整肃完州军,清理掉一些曲宥的亲信后,徐经带人直扑扬州军司府的库房,但是库房里空空如也。徐经不断念,皂卫们掘地三尺,将全部军司府,虎帐搜了个遍,甚么都没找到。查问军士,也甚么都问不出来。
徐经神采冰冷,走出军司府大堂,这才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