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甚么疆场,你觉得好玩啊?”度然搅拌着他的药鼎,不屑道。
“将军,他们有圈套……”一个千夫长说道。
“老秃驴,你揭我底是吧?”
“哈哈哈哈,这帮南人真是笨拙,趁夜起个土山,架起投石车就破了他们三座大寨,依我看,我们拿下南边那花花天下,指日可待了!”南里仆如是说道。
“药膏?治伤的吗?”董昭很猎奇。
顾章平嗟叹不已,这些年边关守将早已落空了进取之心,这该如何是好?
几人会心,随即进了偏厅。
“没钱啊,没钱就离老衲远点,老衲还要熬屎,不,熬药!”度然非常当真说道。
“报!”一名身穿铁甲的兵士冲进大寨正中的营帐内,单膝跪隧道。
“走,老夫带你们去见见他去。”苏博道。
当保护?董昭顿时了然,在大江上经历了小兰舍命相救,苏博不忍再瞥见他们这群报酬他赴汤蹈火,这是长辈对他们这些长辈的珍惜,也是惭愧。
终究,三座被郑桂视作固若金汤的大寨在烈火中毁于一旦,梁铁不得不带着他的人马撤进了还未补葺好的古宁关……
“昝敏狡计多端,我们稳守为妥。”梁铁是铁了心要当王八了。
帐内的木罕问道:“这南里仆能胜利吗?那梁铁真就如此不堪?”
古宁关外,黄羊谷内。
梁铁傻眼了……
“太师多虑了,末将愿三日内拿下那古宁关,将梁铁的脑袋拧下来奉上!”南里仆拍着胸脯道。
“狗日的昝敏!我干你娘!”梁铁痛骂不止。
几人走近,董昭赶紧拱手:“度然大师。”
“古宁关被焚大半,现在正在抢修,梁都督早已在关外布下三座大寨,互为犄角,大寨内统共有三万精锐步军,且背后直通古宁关,一旦昝敏攻寨,救兵还能够从古宁关内源源不竭去援助,此处是极其安定的。”兵马都监郑桂如是说道。
“好了,董昭,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就这么定了!”苏博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道。
古宁关上四门火炮朝着鞑靼人的炮阵死命发射,吐出火舌,箭垛后边的八角床弩也一拨又一拨射出巨箭,鞑靼人上回那里见过这般短长的兵器,一时被打的手足无措,被炮炸死炸翻一大片,被床弩射中更惨,有的被射到钉在地上,死又没死,哀嚎不止,火伴都顾不上伤兵,被这隆隆的火炮吓到了,胆量小的便没命的今后跑……
已是傍晚,那帮鞑靼人并未散去,仍然停马驻守在那边,这边大寨里的兵士们不敢粗心,握住兵器,死死望着北方。
十月二十七的时候,董昭四人终究在马儿的帮忙下走到了大同府。
“哦,度然大师真是高人啊……”董昭道。
“讲来!”营帐内,北境步军都督梁铁说道。
“火炮给我开仗!床弩给我射!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梁铁厉声喊道。
“照郑都监说来,山西是固若金汤了?”苏博淡淡道。
“是!”守城军士道。
这但是当年太宗天子留下的神威大炮啊,如何就炸膛了呢……
古宁关外,阴云密布,北风凛冽。
“上千人?他们要干甚么?只要三里吗?”梁铁大惊。
“不成粗心,昝敏可不是平常之辈……多派出哨骑,必然要查探清楚昝敏的意向。”苏博看着一脸自傲的郑桂沉声道,但愿这边防真的如他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