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里只要石英钟一秒一秒走过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姜宴终究放下了内心的承担,又大大咧咧的说:“时候不早了,从速睡吧。哦对了。”她俄然想到甚么,有些对劲地看着他道:“你晓得我找郑董的那件事了吧。”
吃完饭后,姜宴本来想帮薛昭清算洗碗,但是却被他回绝了,来由是怕她一不谨慎再晕倒在他的厨房里,到时候再欺诈他。
“哦……”她像个受了委曲的小媳妇一样垂下头,内心却还是欢畅的。
他该如何说呢?
“哦。”姜宴闷闷的接过来,出门前另有些不断念的看了看窗外,没想到窗户上真有了精密的雨滴。
他死力禁止着火气问她,“为甚么扔了?”
薛昭:“一个小时前,装病赖在我家用饭。”
薛昭点头:“嗯……提及这件事,我还没问你……”
“……”薛昭嘴角抽搐了两下,要不是顾及她现在小病初愈,他真想一把将她推出去,让她站在雨里好好洗洗脑筋。
姜宴气的顿脚,“你就说如果下雨我能不能留下来吧。”
薛昭目光幽深的看了她半晌,仿佛在切磋她到底有何企图,但最后还是拿了一件衬衣给她。
薛昭的眉心蹙的更深了,姜宴却笑了,眼中泪光熠熠生辉,果断却也断交的对他说:“这句话我也送给你,我偏要勉强,直到勉强到你喜好我。”
公然是单身公寓,浴室里的洗漱用品都是形单影只的。姜宴用最快的速率洗了个战役澡,洗头的时候擦发明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ehco的男士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