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姜宴很对劲的摸了摸他的床,“我现在躺在他的床上,还盖着他的被子。”
但是他刚在客堂坐了没多久,就听到寝室里传来了一阵乱响,他仓猝冲出来看,床头柜上的水杯被扫在地上摔了个稀碎,姜宴的两只手在空中狂乱的挥动着,哭喊道:“别抓我……我没杀人,求你们信赖我,我真的没杀人……”
她动了脱手,却发明本身的手被紧紧握着,那人很快就感遭到了这藐小的动静,放动手里的书转头看向她,“你醒了?”
他摸完了就要收回本身的手,姜宴却一掌控住了他的手腕,两眼放光的欣喜道:“你方才是不是摸我了?”
薛昭:“……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退烧。”
她的皮肤太烫了,他的手指碰上去像触摸到了一团火,热度从指尖伸展到心底,烧的他整小我都开端暴躁。那扣子就像是有了本身的认识一样,他越是想扣好,越是频频失利。
被吴桐这么一说,姜宴再也没法装矜持,立即没节操的大笑三声,镇静地说道:“对啊对啊,我跟你说,我现在都忍不住在他床上撸一把,哈哈哈……”
但是她的笑声还没飘散在风中,她昂首就看到了靠在门框上一脸无语的薛昭。
约莫是因为发热体热,薛昭一排闼出去就看到姜宴正在解本身衬衣的扣子,并且胸口的扣子都已经解开了,暴露了一大片乌黑的肌肤。
入目标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极简而前卫的红色设想,素净却也带着男人特有的豪气。屋里没有甚么特别的陈列,乃至没有开灯,只要床头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台灯。
他暗骂本身丢人,用力咽了咽口水,指尖轻颤着替她系好扣子,尽量制止碰到她的身材,吵嘴相间的魅惑气象一点一点从他面前隐去,他这才渐渐的松了口气。
他重新给她换了冰袋,统统都办理好了,便筹办去客堂呆着。
约莫是这句充满安然感的话安抚了她,姜宴终究渐渐回归安静。薛昭拿了毛巾帮她擦掉眼泪,又用沾了水的棉签潮湿了一下她的嘴唇,这才放下心来。
几个扣子竟然弄了十几分钟,等他替姜宴重新盖好被子的时候,他的汗水已经顺着额际滴了下来,额头上更是大汗淋漓,衬衣都已经被汗湿了。
她哭的不能自已,脸上尽是纵横交叉的眼泪,因为高烧嘴唇也干的出现了白皮,颠末她这么一哭喊,嘴唇都开裂有了血痕。
“热……好热……”姜宴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蹙着黛眉,煎熬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微微感喟,姜宴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每一次翻开都有不一样的东西飞出来,有好的也有坏的,但老是让人充满等候。
“哇靠,你竟然爬上了男神的床,你赚了啊!”
他也不晓得她做了甚么梦,如何会有这么无助而又惊骇的反应。他只是感觉看到她如许脆弱的一面,俄然有些心疼。
姜宴终究不再反叛,但她明显已经烧胡涂了,对本身所做的统统无知无觉,就算是在昏睡中,却还是因为他这句略带斥责的话而委曲的嘤咛了一声,像个孩子一样嘟起了嘴。
他起家想要分开,却发明本身的手被她紧紧握着,他悄悄地去掰她的手指,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拯救稻草一样不肯松开。
那厮那边的声音震耳欲聋,姜宴立即嫌弃的把手机拿到一边,“你找个温馨的处所,我在薛昭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