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还没来得及答话,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这相亲的频次的确是坐上高铁都追不上。我这么问你吧,你本年第一个相亲工具现在过得如何样了?”
那人一听,立即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打错电话了。我是有身份证户口本独生后代证的人,良民大大的有!”说完立即挂断了电话。
“我晓得了!记得给赵公子留一个好印象!”姜正远说完便撂了电话。
每到这个时候,姜正远都会旧事重提,仿佛这是他独一能威胁她的把柄,这笔账都快被他翻烂了。
这一次相亲,席间多是赵公子在发言,说的都是甚么证交所联交所华尔街股市汇率巴菲特。除了这些名词,姜宴一个也听不懂,独一能做的就是浅笑再浅笑,笑的她唇角都僵了。
“你说不去就不去?谁答应了?”姜正远也活力了,减轻语气道:“我看你是又忘了当年你本身做过甚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是我,你现在是死是活还不必然呢!做人要有知己,要不要我再提示你一下,你之前承诺过我甚么?!”
可固然如此,她还是会乖乖的去相亲。只不过这仅仅是为了曾经给姜正远许下的承诺。
莫非真的像吴桐讲的那样,她是个天煞孤星?
吴桐再接再厉的补刀,“那你人生中的第一个相亲工具现在如何样了?”
姜正远气冲冲的扔下一个字,“说!”
姜宴昂首看了看会商的热火朝天的姜正远,又看了看对她浅笑的赵公子,嘴角却像灌了铅一样,扬不起一点弧度。
同科室的另一个大夫看他一脸的沉闷,随口道:“是不是有人把你电话号码给爆料了?或者是有人搞恶作剧甚么的?”
“你干甚么呢?如何才接电话?”公然一接起来就是劈脸盖脸的怒斥。
饭桌上姜正远给她说了很多好话,此中包含她小时后成绩优良,入了社会后分缘很好,事情也非常出彩,很得下属赏识,在家里孝敬父母,知书达理等等一系列的赞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