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俄然收到徐达送来的动静:“庆丰军大兵埋没屯兵婺州城,单等平章大人挑起战役的开端,平章大人临时忍耐,未可轻动!”
白文正,你要干甚么?谢再兴但是你的岳父,现在你岳父已经叛迎别人,莫非你也要背叛我,去投奔你的岳父吗?
“是不是你也要背叛我,去投奔你的便宜老丈人?”
白文正倒在地上,却毫不平服,倔强的辩驳道:“归正我也不是你亲生的,要打就打死吧……”
白文正不说话还好一些,他一说话,让朱重八更加暴跳如雷,眼中杀机四起。
恶语伤人三尺寒!白文正满肚子的委曲:“我也是想为寄父分担忧愁,寄父何故诬告侄儿要背叛?”
朱重八爆打白文正,也有本身的策画小九九。
朱重八打白文正,属于本身的家事,众将领谁敢禁止?现在拔剑就要杀人,却有人看不畴昔了。
朱重八暴跳如雷,直接从案几上跳将出来,挥动着老拳,一记‘通天炮’,直接将白文正打到在地,大脚丫上去就是一阵猛踹。
朱重八发怒,满座的文武大臣,各个瑟瑟,恐怕一言不慎,引火上身,无一人敢出言劝止,任凭朱重八肝火中烧,黄麻子脸,变成紫麻子脸儿。
郝仁隐蔽屯兵于婺州城,等候西路军邓愈送来朱重八下山攻打谢再兴的动静,然后雄师西下,一举将朱重八毁灭在野蛮城下。
若不是白文正贪酒误事,宣州城就是歙州军的了,岂能让郝仁白白得了便宜,兵不血刃占有宣州?歙州军有了东进的桥头堡,又岂能如此被动,让郝仁独吞了江东之地?起码也能抢占江东三五路之地。
“我的白米养你个酒囊饭袋,还不如养一条狗!”
“主公!”姚广孝大步流星的走进郝仁的军帐,神采严厉的说:“主公,徐达派人奥妙潜出虎帐,估计是向朱重八报信去了,恐怕朱重八不能下山进犯野蛮城啊!”
朱重八见满座文武,齐刷刷的点头,大怒之情,才稍稍减缓。白文正幸运从大怒的朱重八剑下,捡了一条性命。
朱重八听谢再兴叛迎庆丰军,心中大怒,纠集洞庭湖平原南部的大部分兵马,屯兵婺源城,雄师压迫野蛮城,想一举击溃谢再兴的叛军。
汤和毕竟也是朱重八放牛出身的兄弟,见世人都不肯言语,只要进言道:“现在谢再兴已经叛迎郝仁,莫不如我们先礼后兵,派使节前去与郝仁相同,申明我方委曲,让他交出谢再兴,他交人还好,不交人,就是他理亏,今后兵器相见,也是郝仁的罪恶之一!”
幼年的白文正出班抱拳,请命道:“先一番郝贼十三抢占向我请降的宣州城,现在又收纳我方降将,那就让孩儿前去,热诚他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