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祭奠用的三牲已经完整,就在那虎帐中,搭建起祭奠芝麻李李二的祭台,供上李二的牌位,扑灭三炷香。
“付千户,你们右军千户也参照右军的薪饷轨制,先支领两个月的粮饷,今后我们寿州红巾军,要制定一个完整的薪饷轨制,我还没有考虑好,临时先遵循蒙元朝廷的旧例吧!”
忙感激道:“末将情愿效死力!”
“你……”吴六奇美意遭到轻视,内心极度愤恚,咬牙道:“我吴或人说话算数,既然已经跪倒在总管脚下宣誓尽忠,我吴六奇绝对不会自食其言,我吴或人也是汉人,凭甚么你说我会临阵背叛?赤马探军如果来了,我吴或人动员部下弟兄们打头阵!”
付友德见本技艺下没有多少战役力的新军也能获得两个月的粮饷,在也无话可说:“末将服从!”
“回总管话,新收纳参军的弟兄们和原有的弟兄们稠浊在一起,一共编成四十六个百人队,也就是有四千六百人!”
郝十三听着付友德臃长的诉说,心中好不苦楚,对芝麻李李二寂然起敬,也为傅友德的忠肝义胆所打动,眼看着傅友德剩下的言语就是往本身的脸上贴金了,实在听不下去了,赶快拉起地上的付友德,语重心长的规劝道:“傅将军节哀顺变吧,别哭坏了身子,今后你和吴六奇还是我的摆布手呢!”
付友德老泪纵横,供桌前恭敬的捧着白布包裹的阿速那颜的头颅,膝行至供桌前,恭敬的将祭品摆上,且哭且诉道:“大哥,自从徐州兵败,我付或人一向想用一名蒙元万户以上的首级祭奠老迈,昨日蒙郝十三总管帮衬,本日才有机遇用寿州达鲁花赤阿速那颜的首级祭奠老迈,老迈你就放心的去吧……”
“谁不比划,谁是孬种!”
傅友德在郝十三卫兵的拉扯搀扶下,总算是好过一些。
郝十三拍着吴六奇的肩膀道:“莫非你不是我的右手千户吗?当然有了,不过能够调拨的要少一些罢了,趁便一并把蒙元朝廷欠你弟兄们半年粮饷一并支付了吧!”
“吴六奇!”
郝十三望着满虎帐黑压压的人群问道:“付将军,我们现在有多少新军?”
郝十三摆摆手,打断了付友德话语,色彩立马变得峻厉,道:“够了!我不想听你们的谁是谁非,都是一把年纪了,如何还和小孩子过家家普通呢?动不动还要武力处理题目?”
付友德气哭且诉,越说越悲伤,一片至心,可鉴日月,“现在弟兄们都有些下落了,但是徐州军的风景已经不再了,彭大、赵君用、毛贵投奔了濠州的孙德崖,我与李喜喜带领部分残兵,千难万难的来到颍州投奔了刘大帅……天不幸见,让我遇见明王的教员郝十三总管……”
付千户忙抱拳见礼道:“末将服从!”
郝十三情不自禁的扑灭了三根香,跪倒在李二的灵位前,毕竟死者为大:“李老豪杰,你就放心的去吧,你这兄弟跟了我,我不会让他惨死在宵小之手……”
付友德与吴六奇正站在校场的高台上旁观新军的练习,两小我的眉头情不自禁的都扭成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