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仁慈,治下百姓一年内免征行动,深得民气,不过我这都督府长史,为筹措军队的开消,实在伤透脑筋,现在已经年底,寿州治下已经到了一年刻日,下一步对百姓如何征税,还请都督示下!”穆有才摇着羽扇,率先进言道。
不一日,寿州、庐州、和州各处的文武、战兵将领,悉数齐聚和州太守府衙,停止郝仁西征返来的第一次个人味议,场面甚是壮观。
“现在将舍弟安插在天完政权内部,这恰是他建功立业的时候,都督固然放心,舍弟与永安一样,对都督忠心耿耿!”廖永安深不成测的笑道。
郝仁想靠后代的知识,开辟具有贸易代价的产品,打造一个贸易帝国,靠所得利润来供应军需,但是目前战乱,不是战役年代,想伶仃的依托贸易,不肯定身分太多。
“那就因循蒙元旧轨制,只收田赋、商赋、丁赋、市赋,其他苛捐冗赋,临时一概打消!”郝仁建议道。
“那依诸位如何看?”郝仁对税赋一窍不通,想的他脑袋都大了,也拿不出周折。
军政庞杂,不过是军队增加,人丁扩大、出产进步档等,不一一赘叙!
郝仁拔除这些苛捐冗赋,属于低税收轨制了。
李普胜举酒一饮而尽,非常感慨道:“郝都督仗义,成全普胜忠义之命,普胜感激不尽,普胜本想军队悉数留与郝都督,郝都督不但仗义让我带走情愿跟从我的人,并且还慷慨送给我十门火炮,二十艘船,现在都督东征期近,恰是用人之时,普胜此时拜别,确切有些不刻薄了!”
这个题目郝仁也曾经考虑过,占有泛博地盘的目标,就是为了征收赋税,处理军队和官僚的寄养题目,若不是郝仁及时的将兵器、铜镜卖给东部的各路义兵,又在安庆城得了多量粮食,要不,庆丰军的财务早就崩溃了。
“哎!”郝仁推让道:“李大帅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李大帅与我合营,军功卓著,巢县、庐江,都是李大帅带人攻占,现在李大帅西去,鼎祚空领两处城池,才是受之有愧啊,莫不如,我就把安庆西侧的太湖、望江二县,送与李大帅,李大帅西弃世完,好歹也有本身的驻军之地。”
李普胜本想本身要走,郝仁回会难他,弄不好还得来个‘千里走单骑’,千万没想到,郝仁让他带兵走,并且郝仁还送船、送炮,他那里还敢要郝仁的地盘。
庆丰军红巾军目前占有四路之地,四路之地闪现三角形漫衍,和州、安庆、寿州,在三角形的三个顶点,庐州,正幸亏三角形的中间,与三他顶点的城池,间隔大略相称,唯独安庆因为巢湖隔绝,地区略显偏僻。
“贤弟不要自责,愚兄念天完政权念家师的全数心血,今弃永安兄弟另去,是哥哥多有不是,但愿我等后会有期!”李普胜抱拳道。
“如此,税赋所得,恐怕难以扶养雄师和官员啊!”罗本道。
长江江面上,停靠着七八百艘大划子只构成的船队,船头向西,大旗上的‘天完’二字,甚是夺目,长江边上,郝仁为李普胜摆酒送行。
“我已经号令吴六奇、施耐庵,在治下的长江两端,设卡,征收过往船只的关税,并且我们有官营的军垦,民营的屯垦,另有充公犯法富户的田产,加在一起,充足支撑我们的军队供应了!”郝仁道。
廖永忠耸峙在船头上,遮目了望一下天空,向岸边催促道:“李大帅,从速登船吧,恐怕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