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摆宴席,聘请各军魁首,都来赴宴,为常遇春、邓友德做贺!”郝仁叮咛道。
“哈哈!”郝仁朗声笑道:“常言道,‘相逢一笑泯恩仇’,不是杀父之仇,也不是夺妻之恨,有甚么事情过不去?如果你能荡子转头,至心归顺于我,我必既往不咎,以礼相待!”
“徒单将军,轮到你与二位将军把盏了!”坐在徒单钧上位的李宗可,端着空酒杯回席,美意的提示道。
常遇春自大为成名武将,听闻郝仁要拿两个馒头打发他,那不是把他当作是要饭的了吗?
当时,常遇春困苦,肚皮都难填饱,没有铠甲,只骑一头骡子,率几十流民,筹办打劫郝仁一行,他打落郝仁部下前军万户徒单钧的门牙,他还想擒贼先擒王,以流星锤,直打郝仁脑袋,千万没有想到,斜刺里冲出来一个张破军,用梨花枪,烧了常遇春的胡子和眉毛,流星锤也被郝仁抢走!
郝十三都改名叫郝仁了,常大改名叫常遇春也不敷为奇。
“既然你是来归顺本都督,为何一句话也不说,回身就要走吗?莫非本都督不配你帮手吗?”郝仁强按捺住本身心中的冲动,故作安静的说。
郝仁端坐主席,千户福童担负司酒,跨刀侍立在郝仁右边,千户俞通河持刀宿卫在后。
郝仁执常遇春之手,推他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恭维道:“当日黑松林一会,我知常将军乃是盖世的名将,流星锤用的好生短长,现在将军的流星锤,尚在庐州府库保管,择日我就派人取来还与将军!”
别看常遇春体貌宏伟,倒是粗中有细的男人,亲身乔装为百姓,到寿州、庐州对郝仁停止考查,他见郝仁的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治下百姓糊口,差异于其他各路诸侯,又听闻郝仁爱兵如子,心肠仁厚,告别寿州、庐州,一起追郝仁到滁州,郝仁已经带兵东去,以是他颠末滁州太守廖永安举荐,一起东来,前来投奔郝仁。
常遇春见了郝仁,脸上出现一层青绿色。
他叫常遇春,不叫朱重八!
在郝仁看来,一个武将战死不是甚么热诚的事情,受伤也不是甚么热诚的事情,唯独手中的兵器被敌手抢了去,这是最打脸的事情。
左边然后坐了左军万户付友德、安庆军总管李宗可、前军万户徒单斛、水军万户俞通海、火器营万户焦禄、左哨千户胡大海。
常遇春道:“都督休要讽刺,常某幼时习武,诸般兵器都用得来,只因当时受蒙元暴政逼迫,汉人不能持有兵器,以是常某以流星锤为兵器,乃是江湖豪客的做派,现在冲锋陷阵,靠的还是刀枪剑戟,流星锤已经不能适应战阵!”
郝仁从速走下来拉起来常遇春,安抚道:“驱除胡虏,北定中原,全赖将军!”
何如匪首刘聚胸无弘愿,一味地只晓得打家劫舍,贪财好色,竟是盗匪活动,多遭百姓唾骂。
常遇春停下脚步,气愤的转头道:“再下常遇春,本是要来归顺都督的,不是来乞食的乞丐,以常某的工夫,想吃甚么抢不来?不过,常某厌倦了这类糊口!”
郝仁一心要安抚常遇春,给常遇春一种爱才的舒畅感受,从速拍都督府数名宿卫,去庐州取来流星锤,还于常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