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打量着陈季晖和陈季昭,那两兄弟一个年方十八,一个十七,个个气度轩昂仪表堂堂,特别是陈季晖,气质清冷儒雅,两道剑眉下炯炯有神的双眸亮若星斗,让人见之难忘。而陈季昭一双桃花眼似会勾人,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骚萧洒。
肖夫人吴氏拭了拭眼角泪痕,拉着女儿肖玉凤和外孙女陈维芳的手边往府里走边问道:“一起可还顺利?初来都城,哥儿姐儿们身材可都受得住?”“统统都好,母切身材可还安康”“看到你们我就身材康泰,统统无恙了”。
陈奎年一到都城便往吏部报到,只待文书下达便可上任。肖玉凤至都城后即给母亲送去手札,吴氏在他们到达都城第三日,与其夫君肖绍钦一同登门,一晃数十载未曾相见,现在见女儿和外孙们立在门口驱逐本身,吴氏喜极而泣。陈季晖、陈季昭、陈季风、陈维芳、陈维萱、陈维君见外祖父外祖母渐行渐近,皆躬身施礼,肖大人笑的满脸褶子,嘴里说道:“好好好,又团聚了”。
吴氏打趣道:“猴儿们,别恋慕你们姐姐了,等你们姐妹及笄,我也是有礼要送的,这点子金饰就把你们眼迷住了?比及你们姐妹出嫁,还愁没有贵重金饰戴?”维芳,维萱顿时涨红了脸,低着头不安闲的攥着衣角把玩。
肖大人对几个孩子嘘寒问暖后对陈奎年说道:”同我去书房”。陈奎赶紧带路向前。
“芳姐儿及笄礼我是没赶上,伶仃给芳姐筹办了一份礼,芳姐儿看看可还喜好?”吴氏换个话头说道,她从吕妈妈手上拿过一个锦盒递给维芳,维芳轻言细语的谢过吴氏,翻开锦盒,只见一支珊瑚簪子,一对珊瑚耳坠,一串珊瑚手串,色彩甚是素净好看,比在金饰铺子中所见过的珊瑚金饰精美标致很多,一看就代价不菲,维芳再次见礼感激吴氏赠送这么贵重的礼品。吴氏摆摆手道:“这是你娘舅先前跟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出海,淘返来的玩意儿,说是波斯那边盛产这物件,就是路途远,到我们这就成了宝贝,一起带返来很多好玩意儿,改天去我那,你们在渐渐挑。老婆子我一把年纪也用不上色彩素净的金饰,你们这春秋刚好戴,你看多衬你肤色。”
维萱与维君也凑了过来,说道:“长姐,这珊瑚甚是明艳,若你戴上,必然都雅。”维君拉着维芳的手,把手串戴在了长姐手上。那鲜红的珊瑚手串,将维芳的手烘托得如同凝脂普通,纤细洁白的手指透着少女的淡粉,都雅极了。
肖玉凤引着母亲在厅堂落了座,吴氏身边的吕妈妈便叮咛丫环们把带来的礼盒一一呈上来。吴氏送给陈季晖和陈季昭一人一套文房四宝,一人一块上好的和田玉麒麟玉佩;陈维芳的是镶着红宝石的九展凤翅金步摇,陈维萱的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陈维君的是景泰蓝手镯;陈季风的则是一套非常小巧的银铸十二生肖像。
吴氏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先前离的远,未曾跟你讲,两月前你嫂子父母去近郊的一处庄子上避暑,才去了七八日,便接连下了三天大雨,山石松动甚是短长,导致山体滑坡,好几个庄子都遭了难,又是早晨子时,你嫂子父母.....哎,丫环婆子也埋了很多出来”,吴氏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等清理完淤泥山石,把老两口挖出来都不成模样了,你嫂子接到信就跟你哥哥连着洪哥儿、泽哥儿、玉姐儿一道赶去甘州了,估摸着再有一个月就该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