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我的手,欣喜我:“不怪你,我晓得你已经极力了,这些年你为我也吃了很多苦,连莽山烙铁头这么伤害的东西你都能找到,泽青有你,夫复何求?是我本身不顶用罢了,你也不必再浪操心机华侈药材为我治病了。”
我说:“他待我很好,素心不悔。”
徒弟问我:“你现在可悔?这三年,又是否真的高兴?”
我只得退了出来。江风太凉,吹得人有些冷,我抬眼便见大好的好天不知何时已是层云密布。
我嫁给泽青的时候,因为这桩姻缘多多极少有些不但彩,场面比较粗陋,比不上他和方婉芷的婚礼。在场的,只要缙云数十弟子。徒弟为我们证婚,我们在月下一起盟约,从今今后,白首同心,不离不弃。
“我日日写信于你,却如何不见你回?”
“如何会呢,只是被剑气所伤罢了,为甚么就是治不好?!”我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