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琢点头:“已经上路了,一旦查到飞鸽传书,我们当天就能收到动静。”
“那我召回影卫。”方景琢发起。
“景琢才调横溢,又有担负才气出众,让他留在清苑只做个总管实在委曲他了。”
方景琢听青阳小岑如许说,低头惭愧道:“怪我无能。”
两个丫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福礼谢恩。
方怀山取出一个厚厚的本子,说:“这是这个月的账簿,老夫已经清算结束,还请先生过目。”
白小满问她们的名字,此中年纪较大的答复:“奴婢叫春香,她叫腊梅。”听起来就是浅显的女子姓名,白小满来了兴趣,说:“你们的名字不朗朗上口,我给你们起个新名字吧,你就叫秋香,她叫冬香,如许听起来还整齐。”
青阳小岑声音重新规复温度,抬开端来,眼波扫过屋顶:“也对,你的暗卫武功天下第一。”
“但是,她来自苍国,苍国与我宣国鸿沟的纷争已经持续月余,大有突破前些年的战役之相,苍国这几年一向厉兵秣马,常备不懈,前几日他们的宁国将军的大儿子,率军两万,在鸿沟蓄势待发,苍宣两国的战役一触即发,这个时候如果有个像白女人暗卫那样的妙手来到锦城,若他的仆人号令他对谁动手,恐怕是贵为皇族,也尽是他囊中之物,到时候恐怕我们宣国会有大动乱。”方景琢越说越忧心。
青阳小岑提出疑虑:“你若如果浅显女子,会有顶级妙手贴身庇护你?”
白小满看着青阳小岑悠悠说道:“这年初,哪个有点钱的人不爱本身的命?我费钱雇个保镳如何了?我有的是钱,雇个顶级的保镳有何不成?比如说你吧,方景琢看似是一浅显管家,但武功也非常了得,另有清苑,看似风雅不感染世俗,内里藏有多少暗卫,谁又晓得呢?”
白小满仍然看着他笑。
青阳小岑气得特长指指了方景琢半天,不甘心肠摊开一本账簿,快速扫了一眼,想到甚么,停下来问:“她那环境如何样?”
“统统都稳妥。”
掌灯时分,方景琢又抱着好几个厚厚的本子出去,十足放在青阳小岑的书桌上,见青阳小岑闭着眼睛歇息,就小声说:“先生,这个月统统的账簿已经收齐,您能够过目了。”
回到书房,见方怀山还在等着,见了他待要施礼,青阳小岑快一步揽住他双臂,说:“你是我的长辈,动不动就给我施礼,是要笑我青阳家不知礼数吗?我虽是清苑仆人,但也是长辈,今后没外人的时候,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快快起来,说说你明天如何过来了。”
青阳小岑抓起一只羊毫,刹时丢向方景琢,笔至门关,‘咚’的一声,羊毫在门上划出一道深痕,方景琢抿嘴在门外偷笑:“先生还是留着力量熬夜看账簿吧,我困了,回房睡觉啦!”
青阳小岑却一点也不在乎,用扇子扒拉着蜡烛灯芯:“安排人手去查了吗?”
“阿谁暗卫呢?”
方景琢停顿一瞬又持续回禀:“我亲身去查的,对方武功极高,我底子没在他部下走过十招,从他的招式上来看,并不像是宣国的路数,也不像是苍国的几大门派,反而有点像来自明海的幻海一脉。”
“你知不晓得,说出这段话,很有能够,你再也走不出清苑了?”青阳小岑渐渐说着,声音冰冷,但脸上还是带着温文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