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得令,对玉儿福了福身,转头对菱儿说道:“前些日子欣颜格格落水的事儿可有甚么蹊跷?”
“是,奴婢服从。”慈宁宫的宫女们点头退下,前去观刑了。
菱儿那里受得了被心上人这么保护还含情脉脉的一眼,才从心头冒出的对玉儿的那点惭愧和害怕就被那含情脉脉的一眼给撤销了,当下挺直了腰杆。
立即走出去四个寺人,一边一个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菱儿和侍卫,拖了出去。
菱儿咬了咬牙,想起欣颜的话。
玉儿的神采不太好,许是累了,苏麻想说甚么,见玉儿眉宇间怏怏的,也未几说,放轻了脚步走到玉儿身后,替玉儿捏着肩膀。
听了菱儿的话,苏麻实在感觉好笑,冷声道:“太后娘娘常日里是对你们太好了,以是你们这会子竟然忘了你们是慈宁宫的人了。吃里扒外的东西,也不想想当初太后娘娘是如何对你们,一个个竟学会了吃里扒外!”
菱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玉儿,苏麻催促道:“要金银或者房屋田单都能够,主子这是心善,拿了恩情便去吧。”
菱儿不成思议的看着玉儿,忍不住哭道:“奴婢谢太后娘娘!奴婢欠太后娘娘的只能来世再报了!太后,奴婢不要那些个黄白之物,奴婢只但愿能给个恩情,放董朗与奴婢一起出宫去吧。”
苏麻微微感喟道:“但愿欣颜格格能明白主子的苦心。”
苏麻又叮咛道:“让慈宁宫的统统主子都来观刑,大师都瞧瞧背信弃主是个甚么了局,也好都警省着点,认清楚这慈宁宫到底谁才是主子!”
这话说的及其粗鄙,玉儿几不成闻的蹙了蹙眉,却没有作声,话已至此,统统事情都明朗了。没想到自家阿谁看起来傻乎乎的侄女另有如此手腕?看来自家那位嫂嫂这两年还真是教的“好”啊!
玉儿啜了一口茶水,笑道:“冬雨的泡茶技术越来越好了。你本年也十七了吧,再过两年哀家就替你好好指一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