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知错了!”拘月此时只想快点儿回到自家主子身边,也顾不得甚么庄严,重重叩首道:“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
“娘娘!娘娘!”春柳跌跌撞撞的跑进内殿,顾不得甚么端方,直奔玉儿的榻边。
“姐姐不也是凭着一面之词来永福宫发兵问罪的吗?”玉儿笑的有害,迎上海兰珠的目光。
目睹苏茉儿就要被打了,玉儿一脸冷凝的走了出去,“本宫在此,看谁敢动苏茉儿!”
“是,娘娘。”拘月一脸笑意的挥起手,重重的打在冬梅的脸上,本来已经红肿的脸颊顿时排泄丝丝血迹来。
玉儿一时语塞,解释道:“是因为拘月先挑起的事,以是......”
就算娘娘再如何假装,眼中的哀伤和痛苦还是显而易见。毕竟只是一个女子啊!
拘月站起来,对玉儿福了福身:“娘娘,获咎了。”
“娘娘,这类小人应当重重的惩办才行!”冬梅愤恚的说道。
苏茉儿收了思路,与夏荷她们一起打扫起来。
“是。”冬梅忍着脸上的疼痛,将事情又重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你的意义是说本宫不分青白咯?”海兰珠吹了吹漂泊在杯中的茶叶末子,淡淡说道:“你们两个,给本宫经验一下这个不知礼数的宫婢。”
“苏茉儿姑姑,娘娘这是如何了?”胆量最小的夏荷一边捡着地上的碎片,一边低声扣问正在走神的苏茉儿。
玉儿瞥了一眼冬梅,对方立即禁了声,今后退了退。
“那事情到底是如何,为甚么姐姐会曲解你?你且说来。”
本身一夜之间的统统荣宠竟然全数都不见了么?就连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堂而皇之的到永福宫来惹事!额布格,阿玛,玉儿好想你们!
玉儿也不急着叫他们起来,那些主子只能好好的跪着,动都不敢动,拘月此时真是恨到牙痒痒了!
玉儿点了点,看向海兰珠:“姐姐,看来事情并不是像姐姐听到的那般。只不知姐姐是听了谁乱嚼舌根,此事不过是曲解一场罢了。”
宸妃看了看玉儿身后的春柳,笑的一脸和顺:“本来漏了一个去报信了啊?”
“宸妃娘娘,来本宫的永福宫如何也不告诉一声,好让mm筹办筹办。”玉儿浅笑着走到另一边坐下,扫了一眼呆站着的拘月:“如何,见了本宫你们也不可礼么?”
说到这里,海兰珠狠狠的剜了一眼冬梅。
“你们将这里打扫一下吧。”玉儿说完便不看任何人,走进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