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管其别人,携着素芮一阵风似的拜别了。
说着就将云珠一扯,拥着她分开了坤宁宫。
尔容此时也顾不得清算仪容了,大声道:“谁敢脱手?”
欣颜摸了摸手腕上的羊脂白玉贵妃镯,道:“传闻萱承诺和容朱紫最是交好。你也不晓得么?”
尔容刚才被吓得不轻,没有再敢暴露不敬的神采,其他人有了尔容在先做例子,也收了很多谨慎思,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本来还悄悄得意的尔容此时煞白了脸,手里的帕子都要被搅烂了。
“那便是了。”尔容还是一脸崇高的笑:“昨儿臣妾在交泰殿殿前的蔷薇花圃里捕胡蝶,不料摔了跤,划破了手,恰好碰到皇上路过交泰殿才救了臣妾,臣妾便与皇上一同去了乾清宫,今儿早是皇上要求臣妾多安息一会的。臣妾一届妇孺,天然是不敢抗旨不尊了。”
那两个宫女游移了一下还是朝尔容走去。
欣颜似是看出尔容的设法,不屑的笑道:“你别惊骇,本宫不会毁你的容的,你也还没美到要本宫脱手毁了你脸的境地。本宫只是感觉可惜了,这么夸姣的年纪,这么斑斓的容颜,要一辈子孤寂的老死宫中是个甚么滋味。”
那两个宫女毕竟是主子,固然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朱紫,可这宫里起起伏伏的事多了去了,今后的事谁也不好说,对方的身份可不是本身一个小小宫女获咎的起的。
“字面上的意义。”欣颜从尔容的眉毛细细的形貌到脸颊,再顺着脸颊摸到她的下巴,然后俄然发力,狠狠的捏住尔容的下巴,轻视道:“你觉得你使了点小伎俩让皇上宠幸了你一晚你就飞上枝头了?你本身瞧瞧,皇上的后*宫有多少美人啊,你一个小小的朱紫也敢和本东西叫板?本日本宫就奉告你们!”
说着便放开了尔容,尔容忙捂着下巴惊骇的退了几步,欣颜没有理睬她,独自走到主位上,斜睨着殿中噤若寒蝉的世人:“本宫才是这大清的皇后,你们挖空了心机不就是想要爬皇上的床么?但是就算皇上再宠嬖你们,你们也永久要臣服于本宫,本宫才是皇上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进宫的结嫡老婆,是大清独一的,皇后!”
欣颜像是赏识一件艺术品般摸了摸尔容的脸,替她将狼藉的发丝理到耳后,浅笑道:“悼朱紫公然生的国色天香呢,难怪皇上虽没抬位份,却先赐了封号。”
世人都分开位子,跪于殿内给穿戴龙袍文雅走进殿内的福临存候,欣颜看着福临,生硬的随便福了福身:“臣妾拜见皇上。皇上每日不是日理万机么?怎地会有空来臣妾这儿?”
云珠一脸茫然:“怎地皇上无缘无端会去交泰殿呢?”
“承诺?”福临随便看了云珠一眼,然后挑衅的看向皇后:“朕感觉你很不错,就升为常在好了,今晚就是你侍寝了!跟朕走!”
未几时,吴良辅一身露气的赶了来,见到欣颜还坐在大殿中,不由得愣住,当下也不敢再踌躇,出来给欣颜行了一礼便说道:“启禀皇后娘娘,皇上他……皇上他……”
这话说的语气不善,本想解释的福临就憋了一股火气,再看到跪在地上的尔容身形狼狈,下巴还红肿了一块,更是气的一扶袖拉起跪在地上的尔容瞪眼着欣颜:“朕昨日宠幸了悼朱紫,如何皇后本日就迫不及待的开端出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