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窦燕山，有义方，到底是甚么意义呀？！”小猴子现在过了怕劲儿，看到他阿玛又是平常笑语驯良的模样，便又腻味了上去。
小猴子仓猝点头，“我今后，要庇护额娘！”
玄烨扬一扬眉道：“那你跟朕说，‘窦燕山，有义方’这句是甚么意义。”
玄烨神采淡淡，问道：“晓得是甚么意义吗？”
行宫缎库，掌管的是园子里一干寺人、宫女、嬷嬷的四时衣物，直接服从于大总管张潜鳞。这些事儿，苏帘天然是不管，真有甚么大事儿，张潜鳞自会禀报。苏帘直起家子，颇觉纳罕：“缎库出了甚么事儿吗？”
“嗯！”小猴子慎重点头，活像个小大人，他学着玄烨负手而立的姿式，仰着脖子、抬着下巴，吐字清楚地念叨：“人之初，性本善。性附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叶嬷嬷嘲笑淡淡道：“娘娘若不想见，主子这就叫小凌子把人叉出去，免得脏了我们澹宁殿这个宝地儿！”
玄烨弥补道：“是后晋人士。”然后瞥了苏帘一眼，“没想到苏苏晓得倒是很多。”
叶嬷嬷笑道：“统统安好，并无大事。只不过这位常嬷嬷——姓常佳氏罢了！”
玄烨眼角一睨，怡然调笑道：“苏苏该不会本身也不晓得甚么意义吧？”
苏帘伸手扯了扯玄烨的马蹄袖，道：“你别恐吓他了！小孩子都胆儿小！”
这清脆的话语，顿时叫苏帘忍俊不由了，小小的孩子，却说要庇护她？好笑，却也不由地叫民气底里热热的，苏帘莞尔道：“好啊，你长大了来庇护额娘。”
小猴子又是似懂非懂的呆萌模样，他有问道：“那‘五代’又是甚么？”
用过早膳，又捏着鼻子喝了苦涩的药汁，苏帘感受舌头都要麻了。
背完了以后，小猴子咧着嘴吧，一副求表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