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卿看着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开端的木枝,她从进府就感觉这个木枝是个另类,因为她从未见过她的长相。
她的行动,倒是惊到了李棠卿,李棠卿忙后退一步,道:“你这是做甚么?”
她躺在床上,那惨白的面色,如同一个将死之人。
只不过证了然他当年的无情与无能。
李棠卿听闻浣枫扣问,嗤笑一声道:“他做的负苦衷太多了,怎经得起我的攻心之策,走吧,随我一起去侧福晋房中取印章吧!”
此时房门紧闭,木枝正缩在门边,不知在思考甚么。
侧福晋的卧房离索尔和书房不远,一行两人很快来到了侧福晋房外。
她看着侧福晋惨白如纸的面色,持续道:“二娘不问问卿儿本日来另有何事么?卿儿啊,刚从寄父那边过来,寄父叮咛,让卿儿到二娘这里取一样东西!”
她的一番话,几近耗尽了她身上仅剩的力量,现在,她是端赖肝火支撑着。
她持续道:“愿不肯意来我房中服侍?”
侧福晋闻言,心口一向闷着的肝火几近化成了心头血。
房中的侧福晋刚送走了惠妃娘娘,身子困乏,这才入眠,迷含混糊的就听到房门被翻开。
门外的木枝,在李棠卿直接排闼而入进房后,心下就在忐忑。
回身不等木枝通传,便排闼而入。
木枝闻言,“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木枝惊觉,蓦地打起精力站直了身材。
她坐月子没法出门,一向想要找她算账出出心头的那口恶气,却苦与见不到她,现在她竟然奉上门来了。
她心边压根没想到,李棠卿竟然会不叮咛让她通秉,直接排闼而入。
李棠卿看着侧福晋如同炸毛公鸡般的模样,更加感觉好笑。
她笑了笑,道:“也罢,那你就待在侧福晋房中吧。”
她必然是想来将她手中的印章骗了去,要晓得,当初她与嫡福晋为了那枚小小的印章,但是连续斗了几年。
她大声道:“我不信!你这个贱人!少来利用我!”
她方才被李棠卿那突如其来的题目,问的无所适从,正在愣然之际,就听到她排闼而入的声音。
李棠卿扬着唇,盯着侧福晋那张惨白到毫无赤色的面色,笑道:“二娘倒是好教养啊!让卿儿这个孤女真是大开眼界啊!只是可惜了啊,二娘再好的教养,教出来的女儿,也只配入赘一个文状元!”
她的职责就是守在门外,听候房中侧福晋调派,有人看望,也由她通禀。
在李棠卿进房后,她就一向心下不宁,再加上中间浣枫的眼神,让她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她咬着后槽牙道:“好你个贱人,竟然还敢到我面前来!”
李棠卿笑着直起了身子,转头扫视了一眼房中,笑着道:“掌管府上财帛的印章,不晓得二娘放在那里了呢?”
她道:“卿儿这不是来看望二娘的么!大蜜斯本日指责卿儿不来看望二娘,这不,卿儿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