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嫔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这是……芋头?”旋即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点头:“没有芋香儿味,反倒有一股姜味儿。可瞅着也不太像姜。”
嘉嫔一愣:“消食化积?我记得,瑞朱紫这几日肠胃有些积滞。”
没过量久,其他各宫嫔妃也闻讯而来,中间景阳宫的瑞朱紫以及延禧宫主位纯嫔来得最早。
嘤鸣见状,忙笑着说:“皇上您看,小公主刚生下来就一头乌发,长大了必定都雅!只是……”嘤鸣又细心瞅了瞅,暗自嘀咕道:“如何是小卷毛呢……”她记得,庆朱紫的头发很直呀!
如此这般,天然是谁都走不成了,天子也不走了,干脆留下来坐镇钟萃宫,等庆朱紫出产好了。
皇后一滞,这才晓得本身竟在天子跟前讲错了。仓猝便道:“臣妾忽视了,舒嫔与庆贵情面同姐妹,必定是不肯拜别的。”
可惜嘤鸣不会读心术,不然早揍人了,孩子刚出世都如许,红得跟猴子似的,等满月以后就会渐渐褪了红意,并且出世的时候越红,将来肤色越白净!懂不懂知识啊!乾渣龙!!(未完待续。)
唉,当着人家大老婆的面儿,勾搭人家老公,还真是为了争宠,甚么都不顾了!
嘉嫔握着她的手,互见了个拉手礼,然后低声对她道:“药,已经熬上了!”
去的时候,嘉嫔旗髻松斜,明显是才起来打扮,夜里职守的太医已经来了三位,接生嬷嬷则是一早预备在钟萃宫里的,现在已经各自忙活开了。
只是既然产道开了,嘤鸣深深看了嘉嫔一眼。
天子一来,困怏怏的一众殿内嫔妃,一个个刹时给打了鸡血似的,个顶个精力头实足,各自整着妆容,伸开最鲜艳、最动听的浅笑,出正殿外,驱逐天子御驾。
“皇后!”天子俄然压声一斥,已然带了三分愠怒,这就是先帝给她选的嫡妻。城府算计比谁都重!!
嘉嫔亦朝她点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浅笑。
“皇上万福金安!”一群盈盈燕燕,脂粉香气劈面而来。
瑞朱紫倒是一脸困乏与不耐烦之色,打了个哈欠,便与背面晚来一步的嫔妃嘀咕道:“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嘤鸣去的时候,庆朱紫陆氏刚吃完了安胎药,嘉嫔也正在她房中,陪着她说些保胎养胎的经历。以是她去的,恰是时候呢。
瑞朱紫趁机竟也跳了出来,冲天子妩然一笑,娇滴滴道:“婢妾也不放心庆朱紫,求皇上让婢妾也留下来吧。”
嘤鸣呆愣愣看了天子一眼,如何不太对劲啊,刚才在养心殿。才刚滚过床单呢,天子没个由头,没事理半个时候前还温存这,一转脸就变脸了。莫非……这是在体贴她?不想让她守半夜,想让她归去好好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