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能……”嘤鸣叫骂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罗宝便攥着那块田黄冻石,拂袖而去了,脚下那叫一个东风对劲。嘤鸣倒是气得银牙都咬碎了,特么滴,这甚么玩意儿啊!!(感激云墨澈、『灭凤』、阳咩咩^o^、几位童鞋的打赏与支撑!尤妮正在像松鼠一样尽力囤稿,为上架做筹办~~现在文还很瘦,不过请大师放心养肥宰~~么么哒!)
罗宝非常不悦地哼了一声。
说罢,便拉着嘤鸣,缓慢跑出了水阁中,他拉沉迷含混糊的嘤鸣一起跑到了湖边,罗宝从袖中拿出个汗巾子,用湖水浸湿,便将冷湿的帕子盖在了嘤鸣神采。
玉珠领着嘤鸣走出去没多远,便俄然停下了脚步,她做个万福道:“二格格,实在世子爷就在嫡福晋房中呢!您不能去呀!世子对二格格垂涎已久,何如王爷不允、老郡主更是回绝了!世子愤恨之下,便起了霸王硬上弓的心机!格格若真去了嫡福晋房中,便是羊入虎口啊!”
罗宝冷哼了一声:“谁叫那么蠢!竟是一点都不防备着!!让你进你就进!还被关在里头了!”
嘤鸣一惊,凝眸一看,竟是罗宝那张眉头紧皱的脸。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锁,他沉声道:“幸亏只是挂上了锁,没有真的锁上。”
罗宝哼了一声,道:“转头我会让工匠给你刻好!过几日再交给你!”
嘤鸣仓猝站了起来,双手捧着酒盅,嘴里说着客气的话。
“哦?”嘤鸣扬了扬眉梢,“你倒是很有善心呐!”――如此有公理感的侍女,倒是希奇得紧。
嘤鸣听了这番话,暗自眯了眯眼睛。之前但是她这位舅母,想要那她给惠恪当侧福晋呢,若说方才洒了她一身酒水只是不慎,那现在请本身去她房中,只怕便是别有用心了。只是嘤鸣手握药园天下,天然不惧这点小把戏,便微微一笑,还特地叮嘱了半夏不必跟了过来,便跟着博尔济吉特氏身边侍女从背面出了宴席大堂。
嘤鸣一愣,“你说的是那块田黄冻石?”
嘤鸣核阅地打量了翠竹几眼,倒是愈产生了几分猜疑,“你但是舅母的贴身大丫环,怎的要帮我?”
罗宝神采俄然暴露了一闪而逝的黯然,他并不答复嘤鸣的发问,只说:“你不必多问,尽管抄就是了。”说吧,罗宝又沉下脸,以全然号令般的口气道:“我送你的东西,不准送给旁人!!”
玉珠暴露一个诚心的浅笑,她道:“格格千万不能去嫡福晋房中,若必然要换衣服,不如去后花圃湖畔的水阁中吧!”
玉珠年纪已经有十*岁的模样了,嘤鸣模糊记得仿佛好几年前她就是康亲王嫡福晋博尔济吉特氏身边大丫头了,要说大丫头不都是最忠心耿耿的吗?现在这般帮一个毫无友情之人,玉珠就不怕触怒了康亲王嫡福晋,本身落不得好?
排闼入内,嘤鸣却闻见了浓烈的熏香气味,浓得都有些冲鼻子了。嘤鸣循着气味,进了东边暖阁里,看到正中一座青桐大熏炉正冒着浓烈的淡淡青烟,而更要嘤鸣吃惊的是暖阁临窗的罗汉榻上正睡着一个衣衫敞开、神采泛着酒晕潮红的陌生男人!!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对劲太久,罗宝便俄然脱手了,他俄然一把从嘤鸣手中夺走了田黄冻石。嘤鸣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