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点头道:“不错!天下之佳墨当属徽州,徽州佳墨当属艺粟斋曹氏!”
孙嬷嬷淡淡哼了一声,“娘娘莫非不感觉许常在来我们储秀宫来得太勤奋了点吗?”
当女人就是一件悲催的事情,每月都要掉血,嘤鸣这个月掉血量倍增……大部分启事是她本身作的。
本日阳光极好,天子的表情仿佛也是不错的模样。嘤鸣携这许常在一起见了大礼,才屈下膝盖,天子的大手便已经扶住了她,“脚伤不是还没养好吗?礼数上就不必拘泥了。”
天子甚是和颜悦色,她看着许常在,微微一笑道:“幸亏你经常来伴随舒嫔,不然怕是要把她给闷坏了。”
徽墨自古以来便被列为贡墨,能获得皇家喜爱的东西,天然不俗。嘤鸣轻柔一笑,道:“光彩黑润。入纸不晕。嫔妾写得非常顺手。”
孙嬷嬷皱了皱眉头,“娘娘才是该谨慎防备着些啊!”说着,不由长长一叹,“进宫前,老郡主细心叮咛了主子,必然要到处帮着娘娘防备着那些不怀美意之人!您才入主储秀宫,就招了算计伤了身子,主子是断断不会再叫娘娘亏损刻苦了!”
许常在摇了点头,“我改天再来尝吧。”说着,便朝她做了个万福,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嘤鸣只对她笑着道:“归正闲着也没事儿,练练字也好。”
天子倒是没发觉在乎这点小事。她瞅着穿戴花盆底鞋的嘤鸣,幽幽道:“朕瞅着。你的脚仿佛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听嘤鸣如此说,孙嬷嬷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天子微微点头。便执了嘤鸣的手,进了正殿西暖阁中。天子看了一眼那已经被嘤鸣用了小半的泥金贡墨,便问嘤鸣:“徽州的贡墨,舒嫔用得可还顺手?”
天子呵呵一笑,“顺手就好!日前徽州又新进献了一匹‘紫玉光’贡墨,转头朕叫人取两盒给你用。”
嘤鸣缓缓点头,是啊,防人之心不成无。这话很有事理,特别在宫里这类处所,但是想到许茹芸娇憨天真的模样,嘤鸣实在很难去思疑她,何况她也未曾做过对本身有害的事情。
庆朱紫陆氏持续被召幸了两日,在统统人都觉得她会像嘤鸣那样获得天子接连宠幸,可旋即的第三日,天子翻的倒是郭佳常在的牌子。满军旗镶黄旗从五品鸿胪寺少卿郭佳哈梵之女郭佳氏,嘤鸣在咸若馆里的时候就见过,长得非常素净,虽不及索绰罗氏。却也是本年新晋嫔妃中模样出挑的。
嘤鸣心下一喜。便道:“嫔妾听闻,当年徽州艺粟斋献佳墨于圣祖爷,此墨因浓黑泛紫,砥砺栩栩如生。甚得圣祖爷所喜,故而赐名‘紫玉光’。自此艺粟斋申明鹊起。”
这时候,孙嬷嬷徐步出去禀报导:“娘娘,皇上来了。”
嘤鸣一怔,旋即点头:“嬷嬷别多心。”——何况就算许常在想侍寝,也是普通的心机。
陆氏虽出身汉军旗,家世略显平常了些,但面貌礼节俱是上乘,还读过四书五经,周身的气度自是很多满人嫔妃都不能比的。嘤鸣暗想着,天子应当会喜好如许的女人。
嘤鸣听得脑仁有些生疼,只是想着许常在那肖似英宛的脾气与笑容,内心是是如何都不肯把她往坏处想了,便道:“若没有我,今晚想必皇上就该翻她的牌子了。小女孩,想必是吃味了些,嬷嬷别心机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