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的脾气谁不晓得,若真如欢子所说,一拳就已打倒讷亲,朝堂之上谁还敢拦,不怕惹火烧身吗?”玹玗沉吟了半晌,才淡淡笑道:“且皇上说的是兄弟亲情,只能怪讷亲不识相,让五爷逮着打他的机遇了。”
非也!
毓媞尚未打扮斜,靠在软榻上,乐姗端着茶于一旁服侍,于子安正在回话,说东西廊庑都已清查,并未发明非常。
年希尧离宫当日,曾留下一本《集验良方》和一本《广陵琴谱》让瑞喜转交给玹玗,但这两样东西却被送到弘历案前。
“师父传下来的话,说和亲王下死手,一拳就把讷亲大人打倒在地,接着又狠狠地踹了几脚,传闻讷亲大人伤得不轻,是被抬出太和门的。”欢子说的绘声绘色,那副模样不去贩子平话,真是藏匿了人才。
彩鸢背景简朴,又和钮祜禄家无关,她要在毓媞身边安插一双最稳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