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玗缓缓站起家,居高临下地傲视着王德贵,似要息事宁人地叹道:“也罢,我便回锦婳斋瞧瞧,若那封信已送去了,那还好说些。不然……就不是我再来问话,即便在太后、皇上跟前你逃得出命来,也难保和亲王不会将你剥皮拆骨。”
“皇后娘娘如果见怪,玹玗自当去长春宫领罚。”玹玗挺直脊背,毫不害怕地瞪着坚诚,又垂眸对满身瘫软已被拖到廊下的王德贵说道:“王公公,你是受这五十杖,还是去慎刑司等和亲王来发落,你本身选!”
“玹玗女人坐在这呢,还需求我明示吗?”秋月勾着一抹讽笑,侧目瞄着王德贵说道:“我虽是主子身份,但也记得老祖宗的端方,凡慈宁宫的手札必定恰当日誊抄,当日递送出来,之前倒是没听过出错,可你才上任不敷一年,竟弄丢了慈宁宫的手札。”
王德贵固然还保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式,内心却暗自松了口气。
谟云追上去,提示玹玗道:“皇后娘娘那边始终得有个交代,你想好如何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