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银杏,今后堕入了浅尝难止的深渊。
“你觉得呢。”面对那错愕的神情,锦云放声大笑道:“你的统统都在我的掌控中,如果不是我心甘甘心,你底子伤不了我的孩子。”
安定了心境,毓媞将那半包药粉照锦云脸上摔去,怒斥道:“你昔日不过是雍亲王府养的伶人,贡献皇后汲引你做了先帝朱紫,现在身为遗孀不说复苏寡欲修佛度日,反而不知检点做出这等乱伦的下作活动,本宫念在昔年和你算得上有几分友情,才如此操心布局行事,为的不过是给你留一张脸。”
很多人恋慕她是毓媞的亲信,可谁又明白她心中的苦;谁又晓得她只想安稳比及期满离宫;谁能看得透,作为主子再多的权势都如水月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