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清宫怨 > 第6章 囚械解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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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外,浓雾垂垂退去,明艳的红日冉冉升起,暖和晨光摈除着御花圃的阴寒。

乌雅氏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姑姑说甚么呢?”银杏没听清那低低的呢喃。

封妃以后毓媞一向是谨言慎行,恐怕被故意人抓了把柄做文章。再者,谷儿是皇太后身边的人,就现在内宫情势,她若真想福泽深厚定是要避着些永和宫。

“mm快快起家,还是那句话,你在本宫跟前无需遵这些俗礼。”毓媞亲身将谷儿搀起,又从颈上取下一个银锁,说道:“若不嫌弃还请mm收下此物,本宫虽在妃位却无圣宠,身边也没甚么好东西,这银锁全当是个念想,mm千万别推让。”

谷儿领了赏接过银锁,谢恩火线随银杏下楼,往顺贞门而去。

银杏点了点头,一一承诺了。

“主子在此别过熹妃娘娘,愿娘娘福寿康宁。”谷儿跪下叩了头。

此时天已大亮,见时候也差未几了,毓媞便唤银杏上来,叮咛道:“你先将赫哲姑姑送去顺贞门,本宫去四阿哥那边看看,待会儿你来毓庆宫便是。”

康熙六十年时,偶因兴之所至去雍亲王府赏花,才第一次见到已年满十岁的弘历,惊爱其敏慧好学又文武兼备,遂带回宫中哺育,亲授书课。康熙帝对这个孙子的看重,乌雅氏内心清楚,且康熙帝曾偶然中提到过明朝建文太子的旧史,她便了然这背后埋没的心机,只是弘历出身不好,若没有一个家世身份皆面子的母亲,即便有成大器的命,也受不起那运。

不在乎毓媞当年是心善,还是一时的怜悯怜悯,但她却抗住统统压力,用十年时候细心教养出了一个帝王之才。

谷儿踌躇了一下,才问道:“你在景仁宫服侍,熹妃娘娘平日待你可好,人前人后待碧桃又是何种景象?”

途中,见谷儿面有忧愁,银杏才猎奇地问道:“姑姑如何了,是在担忧甚么吗?”

“弘历是老四和一个汉人女子生的,哀家也听到些传言,传闻不是甚么端庄来源。”乌雅氏听了,沉吟了半晌,才又说道:“你且每日去延禧宫瞧瞧,若她有命跨过这关,那今后的福分或许更大些。”

“怕只怕帮错了……”临下楼的那刻,谷儿回望了一眼,见毓媞以鄙夷的目光看着那本诗册,嘴角还浮着一丝嘲笑。遐想到自其封妃后,虽日日来永和宫向皇太后存候,可言语间老是决计夸大雍正帝的孝义之情,这些话皇太后是否能听进心不首要,只要永和宫中那些雍正帝的眼线听了去就好,能有此等抓乖卖俏的心机,此人毫不容小觑。

“娘娘待我等主子极其刻薄,偶尔小错,或砸了碗盏,或跌了金饰,娘娘从不惩罚,反倒是体贴主子是否有伤着。”答复前半段银杏是想也不想,可说到碧桃时,言语却又几分嗫嚅,“原延禧宫跟从娘娘的人都一起迁入了景仁宫,面儿上是看不出甚么,却只让碧桃做打扫类的粗活,阁房不准她进,小厨房的事也不准她沾手……”

……

也不晓得是福分,还是运气,人总能在山穷水尽时,碰到些和本身同病相怜的。

在雍亲王府耗尽了最好韶华,被冷酷情面冰冻十多年的毓媞,终究盼到了春暖花开。

“娘娘折煞主子了。”谷儿赶紧谦言道:“是娘娘福泽深厚,现在又有四阿哥这孝敬懂事的儿子,便是应了唐诗中的那句:否极泰来终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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