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垂垂偏西而又垂垂消逝,月色一点点的爬满西楼,阿九被崔克己扶着走到主屋门口,闻声动静白玉快速翻开屋门,瞥见阿九一身酒气的斜靠在崔克己的身上,赶紧拉起他的胳膊挂在脖子上,一起跌跌撞撞的把他扶到床上,拿出早就筹办好的醒酒药丸喂他服下,复又端来一杯蜂蜜水哄着他喝下,尽量行动轻柔的换下他的衣服,再盖上锦被,坐在床边上看着他绯红的两腮哄着他睡觉。
“哎呀,婷婷就是聪明,一猜即中嘛!”
“哼,送个礼品还要分一半!”
谁啊这是,白玉睡得迷含混糊的感到一阵痒痒,懒懒的展开眼睛发明阿九正拿着她的头发把玩呢,还顺带着挠挠她的鼻子。
看着他不肯意就此话题扳谈下去的模样,白玉只好换一个题目:“你跟八贝勒干系很好吗?”
“咦,这是马可波罗记吗?”
阿九每次跟白玉学钢琴都是对付了事的,看他实在没甚么兴趣就不勉强他,只是挑些本来记录在书册上的好听的当代曲枪弹给他听,这一日白玉又拿着之前的书册翻看着,俄然想到也能够弹些当代的曲子,用这类陈腐的钢丝琴来弹奏古典的曲子再合适不过了。
“诉衷情!”白玉看着他说道。
“我在这呢,乖!”
阿九像个复读机一样的在耳边叫着,手也伸进寝衣里不端方的摸索着,白玉被他弄得痒痒,一刹时一丝睡意也无。
“你醒了?”
只见他眸子子咕噜噜的乱转一通后捧着脸对她说道:“要不你帮我看吧,我晓得婷婷但是名满江南的白少主呢,看帐本这类小事天然是不会难倒你了?”
想起明天的事情、白玉跟他开口说着,“八哥请我们兄弟喝酒,总不能不给面子吧!”
白玉见他浑身肝火只好快言快语的喘着大气说道:“我是想问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叫张明德的人!”
一番喘气以后阿九抱着白玉把手指放在光滑的背上摩挲着,躺在他的肩膀上玩着他的发辫。
说完就在她脸上亲吻着,白玉听着他含混的话躲着他胡乱的亲吻,正襟端坐的说:“别闹了,我开端弹了,你好好学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