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面没有先来后到,只要一往而深;豪情难论独一,只要深浅厚薄。
“圣清,是我。”听到木榻上的人因转解缆子而使得木榻咯吱作响,枫灵担忧惊吓秦圣清引来旁人,便一边扯上面罩一边轻声自报了家门。
怜筝反复问道:“如果我救了你爹,你是不是就欠了我?”
枫灵还是弓着身子:“民女至心诚意,感激公主不杀之恩。”
怜筝一笑:“你放宽解,你父亲没事,”她从袖子里取出一样物事,拉过枫灵的手,放在她掌内心,“喏,你的。”
怜筝看着她作揖,弓起的腰身一动不动,本是波澜不惊的心蓦地涌起一阵心伤:“他很好,比我好很多,最起码有你挂在心上……杨枫灵,我将自负碎成齑粉,你却仍不承情,莫非和你有伉俪交谊的,真的就只要她?”
笑容僵住,又一点点敛去,含在嘴角,似笑非笑:“杨枫灵呵,你至于如此子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