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疼,无疑是这世上最痛的酷刑之一。
而后,他才狠狠地甩门分开。
剥皮,剜肉。
“少钦,这个孩子……”
“换一种体例?换甚么?换一群男人轮你吗?”
“沈忧,你这个暴虐的女人,你把我的孩子藏到那里去了!你把她还给我!”
“你!”
可她的双手双脚,却被束缚住,底子就没法摆脱。
“江棠,这个游戏,好玩么?”
见季少钦拎着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沈忧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她捏了捏怀里的小铃铛,笑得非常无情:
江棠痛苦地哀嚎,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无法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住,她越是挣扎,整小我就更加狰狞而丑恶,细嫩的皮肤更因为过分用力而被勒出道道血印。
门口俄然呈现一道清冷的诡笑,笑得江棠浑身颤栗,一扭头,就瞥见沈忧一张妖媚而暴虐的面孔。
“小铃铛,感谢你的出色演出。转头我会让院长阿姨给你加鸡腿哟!”
江棠醒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