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您快些出去,”青娘回过神来,才发觉本身还站在门口,赶快侧过身,将沈冠秋让进了屋子。
青娘从厨房走了出来,问了一声,“是谁?”
“我不想你被他骗了,青娘,我无妨和你说句实话,裴显峰他……他不必然是我们大梁的人,若我没有猜错,他极有能够是大燕的人。”
裴显峰握住了青娘的手,表示她不必慌乱,他的目光沉稳,向着沈冠秋看去。
沈冠秋摇了点头,“我不熟谙他,但我见过许很多多长得与他很类似的人,青娘,你莫非就不感觉,他长得不似梁人?”
“不,”青娘眼皮一跳,想也未想便打断了他的话,“他从没有蒙骗过我。”
青娘一怔,没成想沈冠秋会与本身说出如许一番话,她有些茫然,也有些不解,“冠秋哥,您为甚么要来和我说这些,您是不是熟谙我相公?”
“不管大燕人也好,大梁人也好,他都是我相公。”青娘的声音有些晦涩,却非常清楚。
“我要在家……”沈冠秋苦笑。
“你别忙活,我一会就走。”沈冠秋唤住了青娘。
“嗯,我相公去砍柴了。”青娘也是在一旁坐下,她看了沈冠秋一眼,将内心的迷惑问了出来,“冠秋哥,您明天来,是有甚么事吗?”
“大燕人?”青娘喃喃的念着这三个字,一时候倒是心乱如麻,她天然也曾留意过裴显峰的表面与本地人是有些分歧的,但教书先生都说了,他的五官通俗极能够是因为祖上有几分胡人血缘罢了,哪能因为这一点点面貌上的分歧,就去说裴显峰不是大梁人?
“您姑息着喝些。”青娘有些歉疚。
’裴显峰背着柴禾返来,刚到门口,就听得沈冠秋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