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娘,”完颜珏闭了闭眸子,“她走了,她说要归去为父亲找到解药。”
束雅的帐子里已是堆满了各色珠宝金饰,别的另有各色的绫罗绸缎,琳琅满目,堆得到处都是。
“是吗,是被你当作棋子的公主!”束雅喊出了这句话。
达烈王一记嘲笑,似是并不信赖束雅的话。
她大惊,刚站起家来,就见达烈王已是推开帐子,从内里走了出去。
“她和她父亲分歧,娘,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束雅出起了神,额角也是起了一层焦心的汗珠,直到她闻声了脚步声。
“是的,之前是女儿一向想不清楚,爹爹此举也是无法,待我们得了漠北的兵力,得了天下,又何愁一个漠北大汗?眼下的委曲只是临时的,女儿也应当学父亲,将目光放得长远一些。”束雅的眼睛里透着光,一番话说的非常诚心。
他渐渐垂下了胳膊,只对着帐外喝道,“来人,命送亲的步队束装解缆,将她马上送到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