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既这么说了就这么办吧。不过要厨房多那些酒酿饼和玫瑰饼来,总得有几样点心摆着,免得蜜斯伤了胃腑。”丹桂道。
“奴婢晓得了。”青杏非常沉吟了一番,只得点头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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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姐儿一饮而尽,发明丹桂还在茶中加了枸杞和冰糖。
“早就备好了热水,蜜斯这就沐浴吧。”丹桂赶紧道。
四喜不过是八九岁的年纪,却长的很肥大,仿佛才六七岁。她一副胆小的模样,脸极小更显得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楚楚不幸。
“奴婢爹娘都没了,早些年病死的。”四喜说着眼睛都红了。
丽姐儿点点头,洗完了澡,换了洁净的里衣,躺在床上,不到一刻钟就睡着了。
“赏你一吊钱,跟谁都别说明天的事,晓得吗?”丹桂拿了钱匣子出来取了钱给四喜。
“你如何会卖身进园子里的?”丽姐儿问道。
“蜜斯愈发心机周到了。”丹桂笑着道。
“奴婢的阿婆是扬州人,以是奴婢会说扬州话。”四喜接了丹桂递过来的糖,嘴角翘了起来,到底是个孩子。
“蜜斯,她就是四喜。”绿萼道。
丽姐儿苦笑了一下,心道:这个期间心机周到,能自保是人生必修课程,如何能不当真对待。娘亲都明白地表示不能事事回避了,她又能如何样,只能适应着期间潮流了。一家就这么几个主子和乐融融的还内宅不安,可见如果那家里人丁多的指不定另有多少诡计阳谋。
阴雨连缀,目之所及皆在一片烟雨昏黄中。雨水从青瓦一缕缕的散落,砸在青石砖上溅起藐小的水花。丽姐儿微眯着眼睛听着细细的雨声,躺在雕花拔步床上懒怠着不想起来。阴雨天最好眠,徐老太爷和林氏那边都免了存候,丽姐儿天然也不肯意风里来雨里去,落得一身潮湿。
“好好听蜜斯的话,自有你的好处!”绿萼对着四喜道。
四喜好欢乐喜地回了房,趁着凤儿出去玩将一吊钱藏在箱子底下,将衣服都盖好,再细心盖上箱盖。四喜喜滋滋地想着,她也要像绿萼姐姐那般,将来给蜜斯做贴身丫环,每天能吃糖,每天有赏钱。
“蜜斯,奴婢找到了一个能听懂扬州话的丫环,就是我们涵珍馆的。”绿萼一见丽姐儿返来了,趁着没人就低声说道。
“晓得了,是我多想了。”丽姐儿放下心机,筹算洗漱安息。
“奴婢晓得了,感谢姐姐提点。”四喜还从没进过涵珍馆的正屋,看着精美贵重的家具不由猎奇。
有些事情还是尽快处理了的好,不然夜长梦多,谁都不结壮。丹桂沏了一壶金银花茶,亲身倒了茶递给丽姐儿。
“要不让厨房做碗面来,蜜斯最爱吃阿谁,汤汤水水的比干巴巴的点心强啊。”贴身奉侍丽姐儿的都晓得她爱吃面食,爱吃滚烫热辣的东西,因而青杏出了主张。
“早膳和午膳都赏了你们,免得华侈,再让厨房的人看出来去娘亲那边嚼舌头。”丽姐儿闭着眼睛,决计没有去看青杏的神采。
“叫她过来吧。”丽姐儿道。
“老太爷那边的金银花开的极盛,想着花开不过一季,老是要干枯。端五前就让小厮丫环们在日出前摘了些未着花的花苞晒成干花,与本年的春茶炮制成花草茶。主子们去了庄子上,香茗草堂的小厮丫环们却不敢懒惰,前两天终是制成了,就特地送了些来。来跑腿的是老太爷身边的鸣琴,奴婢自作主张赏了他一吊钱。现在日头一天比一天大,这金银花茶恰是当季,蜜斯也尝尝可还好?”丹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