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济安如此,除了沈俊浩另有些猎奇的看着自家三叔,冯氏和沈济忠都默契的转了话题。
只是自客岁两家会商婚事开端,臣的孙女面色有异,请多少名医吃多少方剂都不见效,只前头得大梵刹高僧指导,送她去斋戒了几日方有改良,高僧直言若要安好还需暂缓婚嫁事件,想来怕是和沈家至公子八字有克,只好冒着获咎沈大人的提退婚事件,幸幸亏沈家谅解。”
叟翁是沈济忠的字,希元是沈济堂的字,而嘉宇则是沈济安,看来二皇子当真是有备而来,不但和沈家几位老爷以字相称更折节和沈济安叙亲戚。
单以品级来讲,这里包含曹老太爷在内,反是冯氏的一品鲁国夫人最高,见二皇子如此说,冯氏便笑着回道:“殿下客气了,些许家宅琐事却烦殿下切身而至,倒是我们做下臣的不是。”不过连内宅家事你都来插一脚,二皇子你是有多闲。
不待沈济忠答复又接着道:“不是小王自夸,我家的大姐儿虽是侧妃所出,却自幼养在王妃身边,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都不在话下,定不会委曲了令公子。”
宁王虽说和当今圣上也算得堂兄弟,但那都快出五服了,说来真没有多靠近,若从宗族血缘算,宁王只是普通宗室罢了,不过特别在宗室里唯有宁王手上掌了兵权,无人敢藐视便是。
本来的目标虽没达到,但有些不测收成,二皇子到也不究查那么多,只略坐会便分开。
沈济忠点头道:“二皇子贤明,只是我们家浩哥儿和我这个不成器的三叔可不一样啊,我是向来闲散惯了,于功名也不甚上心,我们家浩哥儿但是嫡宗子,若和小郡主攀亲,这今后有了大造化,但是白搭了一番寒窗苦读发愤功名的心啊。”
沈济安笑着说道:“济安受宠若惊,德安如晓得能得二皇子如此看重也不甚幸运。”
沈济安自倒了一杯茶,耸耸肩笑了下。
曹老太爷说着又对冯氏和沈济忠方向略施一礼,“感激沈家不计嫌隙答允我们,此事确切我曹家失礼,而后沈家如有需求我曹家的处所,还望叮咛。”
沈济忠自是晓得二皇子是甚么意义,正要直言回绝,沈济安在一旁笑着说道:“到不想我们浩哥儿另有如许的好姻缘,二皇子但是谈笑了,皇女下嫁那里另有委曲之说,只是按理说我们家已经有一名皇女下嫁了,只怕圣上一定肯让我沈家受那般大的恩宠吧。”
“三弟但是……晓得些甚么?”沈济忠不肯定的问。
二皇子也晓得这事沈家必会反对,本觉得还需威胁,不想听沈济安的意义,仿佛沈家另不足地,立时说道:“这不消担忧,小王自有体例压服父王。”
“好儿郎,叟翁倒是谦善了,单看令公子品德边幅,全部上京能出其右的也少有了吧?”二皇子说完转而看向曹老太爷,问道:“如此好儿郎,该是不成多得的夫婿人选才对,不知曹卿因和启事与沈家退亲。”
此话一出,二皇子的眼睛顿时一亮,连一旁的沈济忠和冯氏都忍不住看了沈济安一眼,曹大人更是神采一变扫了沈家世人一眼,又立即安静的做垂首恭听状。
沈济安一边起家站在自家大哥前面一边忍不住腹议,见怪不怪的都已经来了,另有甚么好讲究的。
本来宁王独一能让人拉拢的约莫就是宠女儿。宁王府里除了王妃,侧妃小妾很多,儿子也生了很多,却唯独只要德安一个女儿,是府里一个小妾生的,偏没甚么福分,生德安的时候便难产去了,德安从小就有宁王妃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