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着床上媚态娇羞衣衫不整的女人,他行动轻缓,给她穿好衣服,抚摩着她的脸颊,心疼的擦去她额头上的汗和眼角的泪。
男人也不怒,一脸满满的对劲,柔声说:“不卑鄙不无耻,又如何能得的到你,殇儿……你是我的,是我冷暮飞的……”
洛殇别过脸,不看他。
冷暮飞刚要开口说的话戛但是止,停在了嘴边,他将手中润湿的帕子放在一侧的盆里,看了她一会儿,才不舍的分开房间。
当他的手指挑开胸前那最后的衣扣时,她颤抖的声音衰弱有力的要求道:“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难怪,难怪那日城门抓回她的时候,她没跑几步就会跌倒,难怪她走路都是那么困难。他竟没有发明,她的脚筋已断。
双脚……脚筋被挑,卓锦为她而死,哥哥嫂嫂离她而去,阿玉至今下落不明,这一幕幕痛苦的缩影又在她脑筋里放大,逐步的清楚,非要让她再感受这淋漓的残暴。
司徒静雨。
一想到这些,洛殇的心就非常的疼,比她过钉板,断脚筋要疼上千倍,万倍。
“孩子有流产的迹象,不过,以现在女人的身材,孩子如果不保,她的命也很伤害。以是仆人,您不能心急。”郎中点头感喟。
如果冷邵玉没有将协理王府的大权交给司徒静雨,如果不是她无能,如何会害了无辜的卓锦。如果他念及那么一丁点儿的伉俪之情,又如何还会让洛家家破人亡,让她落得现在的惨状。
郎中出去,诊脉半晌后,摸着髯毛恭敬的说:“洛女人有孕在身,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月,固然能够行房事,但女人身子太衰弱,仆人强行如许做,只会物极必反。并且,这药效又太烈……”
发烫的身材里仿佛有一股干柴烈火的热烈即将把她突破,重新到脚,好难受。她额头上的汗流过两靥,润湿了长长的睫毛。
坐在床边的男人皱眉,锋利的眼眸瞪了一眼旁侧的老管家,老管家一脸无辜的垂下头。
浑身大汗淋漓,每滴汗珠流淌过她肌肤,透了她身上的衣服,看着绯红脸颊下痛磨难耐的神采,冷暮飞倾慕里更故意疼。
可她的心更疼。
冷暮飞眼里附上阴冷,他悄悄抚上那双带有刺眼疤痕的双脚,除了气愤,满是疼惜。
滚烫的温度灼烧着男人的心。
冷暮飞心好疼,他轻叹一声,拂手擦去那惨痛的泪痕。“不管如何,我彻夜都不会再放过你。你晓得我有多爱你找了你多少年吗?殇儿……你忘了本身,忘了我,都没有干系,只要你是我的。”
正在此时,门外侍卫来报:“仆人,密卫首级有要事禀告。”
汗湿了头发,洛殇的手指攥上他的衣服,又有力的松开,悄悄喘气着说:“冷暮飞,你卑鄙,无耻……”
洛殇昏倒中迷含混糊的呼吸,她喘气的很困难,身材越来越烫,又不能要她,冷暮飞只好将帕子润湿,带着微凉的温度给她不断的擦拭。
她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子,咬紧双唇。
她哭了,含着泪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流经她的耳廓,落入发中。
胸口好闷,好热,她想抬起手,却感受双肢仿佛断了般,底子抬不起来不受节制,她只能绝望的看着他,等着他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