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静王妃还想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叶臻拽上丫环的耳朵,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她,手腕当真是要比宫中暴虐的嬷嬷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臻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又在小竹颤栗的身材上重重的踹了一脚,才停了手。她回身对着身后两主子号令道:“这么衷心的奴婢如果多关上几天必然会更加虔诚她的主子,还不把她拖走。”
芭蕉园里,昨夜的冷风吹折了十几珠芭蕉,折损了的枝干也终有枯黄。不知是否要变了天,这几日,王府里竟格外的冷。
叶臻扶起司徒静雨后,第一时候朝着跪在地上的丫环走去,扬手便是甩了她一个清脆刺耳的巴掌,乃至另有几丝疼痛余留在她手心儿。
不知过了多久,亭子里香熏的味道儿早已散尽,地上的女人半屈着身材瑟瑟颤栗,她紧紧捂着头,不断的抽泣喘气。
“你叫甚么名字?”
她黑发梳了个道髻,插着支凤头古玉长簪,轻软的料子,身披的罗裙及地悠长。
204芭蕉行罚
“我认得你。”司徒静雨半勾起暴虐的唇角,似有调侃之意半俯下身,颀长的指甲抬起丫环的脸,狭长的指尖几乎刺入她脖子处的肌肤里。
司徒静雨终究还是乖乖的搬回了静思殿,这两日下来,倒也没甚么动静。而自那今后,男人也是没再来过,哪怕是她住进凤栖也终是没见到他,听下人们说,迩来朝堂上右派泱泱四起,只怕他也是为此心劳而未回府。
叶臻重视到她眼里带的怨意,嘲笑一声。“呦,你这是甚么眼神,如何,卑贱的奴婢还敢有任何情感?”
然,对于这些,洛殇并不在乎。
“郡主……”叶臻刚看向司徒静雨,只听女人随便的说:“随你措置。”
叶臻在旁不忘挖苦。“难怪会有卓锦那样的蠢女人落的个惨死的了局。”
“……”跪在地上的人任由叶臻揪着她已经红肿到发紫的耳朵,不吭一声,也不告饶。
小竹抿了抿发白的唇,拄在地上的手抓了一把散沙,含着惊骇的泪在眼眶还带了幽怨,她抬开端看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