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鼓励下,乌托再挥锋刀。
“冷邵玉……不要管我,你快走啊,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的男人……”
乌托扬手甩了她一巴掌。“可爱的女人,别觉得我不敢杀了你。”
而男人还是面不改色,长发飘而浮逸,高挺的鼻梁,酷寒的锋眸,像远耸峙在冰雪颠峰上的寒亭,他浑身从上至下的寒气,远给人一种莫大的压迫感。
“传说中的晋王也不过如此,呵……”处于守势的乌托看着男人一向挥扇避开他的攻击,不由对劲的调侃,随后,展开一阵更狠恶的守势。
见势,乌托当即从那蛮夷人手中将洛殇拉扯过来,锋利的匕首冲突在洛殇的脖子上的一刻,刚好是冷邵玉手中白羽折扇的锋刃间隔阿巴汗的喉咙独一几毫之时。
阿巴汗搓了搓手,接过身边人递来的宝刀,他大把握上刀柄的一刻,手背青丝顿时暴现,可想而知,此把宝刀分量之重。
他只是微动脚步,一个回身,便轻而易举的避开蛮夷人的攻击。
一群蛮夷人渐渐走向冷邵玉,一人伸拳重重打在他的脸上,他锋利的眼神冰冷,却没有还手,见此,世人皆上,痛快的打着。
乌托早就想亲手杀了此人,正此,可觉得他们的弟弟报仇雪耻,一洗族人之辱,为萨满争夺荣光。
“好啊……”
“别再打了,求你们了,别再打了。”
那他现在又是在做甚么,他为甚么要为了她这般哑忍,他不晓得,阿巴汗会打死他的吗?他不要命了吗?
现在,老汗王死了,这些大多也都是他的亲信部族,这才算是改了称呼。
阿巴汗表示在旁的乌托脱手。
一旁的阿巴汗摸了摸下巴,不对,不对,以冷邵玉的技艺为何连反击的机遇都没有,他瞧着乌托越来越疲惫的守势,额头上因操之过急而萌发的汗液,阿巴汗恍然大悟,见乌托又起进犯,这一次,更是狠恶,他忙喊道:“乌托,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