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交代的事我会去做,但是我警告你司徒静雨,你如果敢伤害到洛殇一分一毫,这包药我会亲手用在你的身上。”
“你尽管做就好,放心,事成以后我会打理好统统。”司徒静雨对劲的挑了挑烛火的青丝。
她拿起架子上的披衣搭在肩上,顶着月色走出房间。
“白绮若,你这是自掘宅兆,等除了洛殇,你觉得本身还能活着吗?哼。”
长菀居的大门紧闭,如许幽深的偏院,实在就算院门不关的严实,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司徒静雨勾唇搁笔,她接过叶臻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双手,然后绕过桌子走向这边。
这十年来,她不止一次的冒死入京,却一向都未能曾见到冷邵玉,两年前她不谨慎说漏了本身的出身,招惹来杀身之祸,流亡的路上,被冷暮飞救下。
“说吧,找我过来甚么事。”她冷酷的说,就像在做一笔买卖,除此以外二人没有多余的话可说。
白绮若没再理睬她,回身要走。
直到一个月前,冷暮飞奉告她,能够让她进入王府,但她需求做的只要一件事,就是逼走洛殇。
可当她看到冷邵玉的那一刻,如许的设法也就全然消逝,她发明本身舍不得,她也爱他,乃至不比她姐姐爱的少分毫。当听到冷邵玉的那番话,当晓得男民气里另有月娥的时候,白绮若没体例再劝说本身分开,她想,能够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她的定命,也是洛殇的定命。
微小的烛火即要奄奄一息,却在纸卷的轻浮坚固下伸展燃烧,白绮若缓缓松了手,零零散星的灰渣碎沫一点点落在地上,随风轻吹飘到桌角下。
白绮若攥紧手中的药纸,细碎的粉末在她手指中渐渐的洒落在地上,星星点点的红色。
自从白家满门抄斩,都城便无一白姓氏,任何人都晓得那场殛毙是不公的,他们是冤枉的,可皇家为了本身的颜面,还是不肯包容白家。
“如果她晓得你的身份,另有你那见不得人的私心,你说,她会如何对你?会不会恨你呢?呵呵……”司徒静雨轻笑慢语,在女人的周身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似有讽刺的看她。
叶臻说完,门框上也便闪现出个黑影儿,随后那人出去,披风裹紧她的身材,掩蔽的严实。
天下之大,那边才是他们的家。
“我就晓得,你必然会来。”
白绮若看向司徒静雨,她当然记得本身承诺过冷暮飞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