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麟来的时候,这两出戏归并到一起的构架已经明白了,就连大部分唱词也都定了下来。
麻姑也不再是酿酒,而是采摘了一盘仙桃敬上,桃子固然是意有所指,但没有直接说或者唱出“祝寿”二字,旁人就挑不出弊端来,特别是最后万年欢改的两句,众仙齐唱“天国远在瑶池上,瑶池以上福寿绵长”,这但是通用的吉利话。
“拂尘”二字的意义取自“雪袖”。
因为今晚天上云层厚,玉轮都找不着在哪儿躲着呢,实在是黑漆漆的,青环嘟嘴道:“行行行,我向来就是嘴笨的。今晚也太晚了些,铁人也不能这么打熬啊!”
拂尘文会是一群文人们自发组起的文会,这些人都极爱商雪袖的戏,但凡是商雪袖的戏,每场必看,看完必评。
那一阵微微的痛,如同在磨砂的纸下感受着粗糙的砥砺,可心却反而能安静下来,她只是微浅笑着,对第一次见面的统统的人施了拱手的礼道:“鄙人新音社,商雪袖。”
这些是真正的文人雅士啊,她虽受教于大岳、小岳,但是向来没敢将本身放到相称的职位上。
商雪袖和岳麟齐齐道:“这个天然。”
檀板儿正陪着青环在大门口那张望,不时的又搓手又顿脚的。
青环是个好丫头,因为实在太晚了,便不让商雪袖洗头发,将她的头发细细的包了起来,商雪袖喝过了青环熬的汤,胃里也是暖暖的,浑身高低泡在热水中,身心都感觉特别的舒坦和放松,细细的回想着今晚的服从。
肩舆去远了,司桦才回了屋,道:“拿纸笔来,我要画一幅美人图!”
一刹时,小商河、胡爹、那些摇摇欲坠的戏台、望也望不到头的松阳江、牡丹社的戏船、萧园的****夜夜……浮光掠影的掠过了她的心头。
商雪袖笑着打趣道:“这深更半夜的,难为你还能看得出我鼻头红了。”
以往他和这些文人只是神交已久,只是南北相隔太远,无缘得见,现在有机遇借着商雪袖这个纽带,便也处的很熟谙了,文会中擅画的司桦和他最不拘束,认出来是他,便道:“小岳又来接你家女门徒啦?”
世人笑道:“开春还远,封箱戏务必给我们留座儿。”
如许一窜改,显得又仙气,又福分,又热烈,并且八仙那边窜改甚少,也便利短期内的排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