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泽虞摆摆手道:“商班主一心向戏,不会这些也不免。昨早晨的戏实在出色万分,明天白日我那些部下的将领们还在提及,商班主可算得上技艺超群了。”
连泽虞微微一笑,不再勉强,转而和萧迁叙话:“昨晚的本子是娘舅写的吧?”
商雪袖轻声应了“是”,正要与连泽虞告别,又见松香进了来,神采有些忐忑的道:“禀六爷,观音娘子请您畴昔。”
萧迁道:“她有养护嗓子的师父,常日不准她喝酒。以是她不太晓得喝酒的端方,倒让殿下见笑了。”
“不是看出来了,是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带我看的戏里,就有这么一出,你说如果你让人来演,就毫不是这个演法。”连泽虞当时候还小,只感觉红彤彤的一团火也似的女伶在台上极成心机,连带着对这出戏印象倒深,只是他记得不清楚,当时萧迁说的是“如果让赛观音来演”。
他举了酒杯而不饮,明显是在等商雪袖同饮,商雪袖看了看萧迁,颇觉难堪,萧迁笑道:“今晚无妨事,此乃桂花甜酿,我已经和谷师父交代过,浅饮几杯无妨。”
萧迁道:“殿下看出来了?”
连泽虞暴露了些许的遗憾之色,道:“那可惜了,我即将返回上京,还不知何时能再听到商班主一曲。”
萧迁拿着杯子,特地矮了一截碰了一下,道:“哪敢承殿下敬酒。”
连泽虞想了想,便放下了酒杯,看着萧迁并未曾起家,二人举杯,倒像是商雪袖在敬他,不由得笑道:“看来娘舅对商班主甚是峻厉。”
连泽虞都发了话,萧迁只得勉强笑道:“既然如此,殿下稍候,臣去去就来。”又对商雪袖道:“你临时陪殿下在此稍坐。”(未完待续。)
商雪袖则略略跑神,实在对比那些从小被打起来的伶人,她最后碰到胡爹,而后碰到六爷,连打都未曾挨过一下,至于练功,她本就爱这一行,也实在是算不得上刻苦。
商雪袖一向盯着酒杯,仓猝拿了酒壶仓促的斟满,又不晓得太子这话是问她还是问六爷,迟疑间萧迁已经答话了:“或许会领着新音社去南边或者东边。”
这话,倒是对商雪袖说的了。
她喝的快,此次倒是连泽虞慢了一步,便不疾不徐的分了几辩才喝完,不等商雪袖倒酒,本身先拿了酒壶斟了两杯,道:“商班主过谦,将士们看的纵情,原该我敬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