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绍闻言挑了挑眉道:“正有此意,不过还需等上两日。”
“是!”那暗处之人应对一声,随即隐去身影。
普绍闻言唇角微勾,点头道:“方才探到动静,倾谪帝的仪仗队也刚从皇城解缆,必行,天逸。”
“如何,你也是前去天逸国凑热烈的?”普绍抬眸轻问。青源在此,那想来炎彧帝也已经达到四周了。
普绍似是想起了甚么风趣之事,就连眉眼间的笑意都无形中轻巧了很多,只听得他轻声道:“我还要带上一小我,以她的性子,必定是要前去凑热烈的。如果不让她跟我一起,怕是一起上又不知要闯多少祸了。”说着,还连连点头,可那唇角发自内心的笑意,倒是不管如何也不能忽视。
该还的总归要还。
太长远的事情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可独一留下来的感受就是,那些日子过分苦涩,半夜梦回,他常常都被惊出一身盗汗,面前仿佛还是那染血的利剑,无助的嘶吼。
青源闻言神采莫名的笑了笑,喃喃道:“仕安帝的事,的确与龙羽没有任何干系。”
“父主,请谅解我这么多年的蜗居。仕安帝早便死去,血海深仇无处可报。父主,若您情愿,我便带着仕安帝的骨灰,亲身向您赔罪。父主——”
世人皆知前些日子天逸国国主昭告天下,要为其皇妹遴选驸马。
龙倾国在他面前,底子就是一个爱玩爱闹,又有些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现在天下三分,却也有诸多小国蠢蠢欲动,想要在这乱世中讨上一杯羹。
“你呢?不如同行?”青源抬眸看向普绍。
突闻一声轻哧,不知何时,里间内又多了一小我影,那身影一袭黑衣,同色披风遮住苗条的身形,只见他素手摘下大氅,正暴露那满头的白发,可看其面庞,却正值青年。
普绍望着街道上来往的能人异士,不由点头轻叹。
“噢?你向来了无牵挂,无事一身轻,另有甚么事能让你等上两日?”青源问道。
青源并不知普绍的心中所想,闻言轻声道:“皇上的仪仗队已经从皇城解缆,必行,天逸。”
是啊!该还的,总归是要还的!
斯人白发,此人恰是炎彧国折空将军,也是青源。
青源淡淡看向普绍,随即抬步走到他的身边,一同站立在窗边。
他与青源那年了解,当时他身受重伤,本身本也医不好他了,眼看着他就要一命呜呼。谁曾想正碰到炎彧帝,这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看他宠溺又无法的眉眼,仿佛是一个长辈对长辈的担忧。
“你感觉你的父主会情愿吗?他不会情愿的!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青源说的对。
宿世因,当代果。
普绍闻言悄悄点头道:“你当知我向来恩仇清楚,那本就是仕安帝与父主的恩仇,关倾谪帝甚么事?”
他护惯了她。
暗处,一声恭敬的应对声响起。
普绍轻拂袖袖,正待分开,却又顿珠脚步,开口道:“查一下她这些日子去了那里,与何人有交集。”
普绍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街道繁华似锦,口中喃喃道:“小丫头长大了,倒是不知这人间哪一个男人能被她夸奖作好男儿?有机遇相见,定要好好的把把关!阿谁死丫头如此不着调,毕生大事可不能草率!”
但是,俄然有一日,她和他说,本身有了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