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明月笑道:“现在我才见地了瑶琴女人的魅力,也难怪大哥你为之心动。”
林昊本就是个虚荣之人,此时见蒋秦风作小服低,自是非常受用,也一饮而尽道:“好说。”
“蒋公子?哪个蒋公子?”林昊一听语气一变。
不一会儿,兰儿回转,身后却跟着另三个丫环,她们一人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都用方帕挡住,不知内有何物。
林昊一脚踢开雅间的大门,阮妈妈来不及心疼,就从速向内里告罪道:“蒋公子,是林公子想要…”
蒋秦风自命风骚,这等情味乐事,当然也不肯错过,想他花丛中来去无往倒霉,自傲定能一眼认出美人的贴身之物。
童林二人面露惊奇之色,均没想到他会如此答复。林昊天然一喜,对蒋秦风又添了几分好感。童明月打量了一下蒋秦风的神采,见他也笑盈盈地看向本身,便也回之一笑。心下暗道,倒是个摸不透的人。
蒋秦风见状举杯向林昊道:“林兄,前次乃是小弟失礼,小弟我自罚三杯为敬。”
还没等阮妈妈说完,林昊就一把将其扒开,踏进门来,对着内里那人道:“蒋三,我们的恩仇还没了呢。”
三人都明白瑶琴之意,都说愿赌伏输,况三人已经订交,不管中者何人都只会笑着相贺。
兰儿又道:“举手无悔,我家女人说,这只是个小游戏,不管成果如何,但愿各位公子都不要伤了和蔼,只要有缘,必会相见。”
兰儿一笑指着那三个丫环道:“这个游戏很简朴,这三人手中各拿着一样东西,此中有一样是我家女人的贴身之物。三位可自行遴选,不管是谁,只要选中我家女人的贴身之物,便可入女人房中,与其共饮一宿。”
“鄙人,童亦旻。”童明月本筹算来看个热烈,此时见这蒋三公子,面庞俊朗,风采翩翩,不似本身本来想的那般不堪,只是不知品德如何?听他扣问,便拱手回道。
“那这瑶琴女人倒是为何如此可贵一见呢?”童明月问道。
这时内里俄然响起了丝竹之声,打断了他们的说话,世人均被吸引着朝大堂中心看去。一个身姿婀娜的人影立在舞台中间。素净的红色丝质长裙,轻柔超脱,完美的裹在她的身上,勾画出妖娆的曲线。只见她酥胸半露,如有似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却红纱遮面,只暴露一双勾魂凤眼,眉心的一点朱砂痣此时看上去更加妖艳非常。丝竹声起,她跟着节拍,翩翩起舞,裙角衣袂,随风摆动,在空中划出美好的弧线。丝竹之声低垂,她舞姿狠恶,眼神凌厉,似见雪山之巅,大风刮起,大雪纷飞,漫天漫地之象;丝竹之声和缓,她行动变的轻柔妖娆,眼神转而娇媚多情,又如春日桃花,灼灼其华,夏季杨柳,摇摆生姿,真可谓美轮美奂,变幻无穷,故有诗云:“北国有才子,轻巧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徊莲破浪,混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直看得在坐世人魂游天外,如痴如醉。一曲破空后,丝竹之声嘎但是止,世人似被当头棒喝,如梦初醒,却见才子已收势谢幕,袅袅娉娉退下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