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眼中含泪,欲泣不能,拿起刚才桌上那壶未喝完的酒,对童明月道:“少爷,你忍着点。”童明月点了点头。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了起来,揽过她道:“傻瓜,那只是个梦罢了。”
他身边之人,一副温润模样,目光温和地看着他道:“是她。”
“不晓得。”
曲终人不散,凌波画舫高台上的人影,已退了下去,空留夜风吹动悬在高台四周的帘幔,翩翩起舞。一声轻不成闻的感喟亦被吹散在风中,不知归处。
绿竹拿动手中的小瓷瓶,愣愣地看向童明月。
合法童明月利诱不解之时,右手掌心之处似灼烧般剧痛,童明月终究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啊啊啊……。”
又一杯酒下肚,冰冷却又炙热,他将杯子向后一扔,酒杯回声而碎。他站起家来,自言自语道:“不虚此行了。”
童明月感喟一声,这可如何办才好?霍少宗的武功显是在魏青荷之上,无需多虑,但是瑶琴?听魏青荷先前之言,瑶琴似是已经分开陵州。那日见她和霍少宗在一起,现在霍少宗在此,她又去哪儿了呢?越想越心中不安,童明月也不明白本身为何会如此担忧一个只要几面之缘的人,莫非只是因为当初的援救之恩么?抑或只是惜才子难再得?
“传闻南湖之上最迩来了位凌波仙子,每日半夜在其地点的凌波画舫之上独舞一刻钟,且不待客,世人只能在其他画舫之上,远远观之。奇的是去的人越来越多,比来每到半夜,南湖之上便亮如白天。”
绿竹将魏青荷留下的金创药洒在童明月掌心裂开处,又拿云烟找来的纱布细细捆扎,听到童明月的叫声,部下一滞,但是还是一咬牙一狠心,紧紧地打了个结,谁叫你不知好歹地白手夺白刃,她心中悄悄骂道。
谁知魏青荷听了蒋秦风的话,一脸惊诧,“你是举子?”
童明月听了一急,她话中之意必是要去找霍少宗和瑶琴报仇,想出言劝止,还没待她说出口,魏青荷便对世人一揖,拂袖轻身而去,转眼之间便消逝无踪。
是夜,蒋童几人亦乘着画舫来到了南湖之上,业已暮秋,晚风吹的人瑟瑟有些颤栗,却也让人分外复苏。两人站在船头看着不远处那格外富丽的大船,最顶端的亭子当中,舞台之上现在是空无一人,只待凌波仙子下凡一展仙姿。
“鄙人童亦旻”童明月本想拱手,谁知刚一行动,就痛意袭来,她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
魏青荷从怀中拿出一物对绿竹道:“这是我魏家秘制的金创药,给你家少爷敷上,应不会迟误了她测验。”说完将其扔到了绿竹的手上,接着道:“没想到你武功实在不赖,在哪儿学的?”她方才见绿竹招式身法看似有章有法,却又窜改多端,实乃本身未曾见过的,不知出在哪家?学武之人对于其他技艺好的人自会格外存眷。
而这边童明月等四人终究到了都城,却也刚好赶上了会考之期。童明月虽受了伤,但魏青荷给的金创药公然结果奇佳,没过几天,童明月便能够活脱手掌了,比及会考之时,写字也无大碍。如此二人便顺利考完了试。等放榜的这段时候里,二人誓要游遍都城,方不枉此行。他二人少年心性,又本都是喜游好乐之人,都城帝都乃是兆国最繁华之地点,不好好玩玩如何对得起这一起上跋山渡水,境遇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