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一名灰衣男人悄悄笑了笑,点头道:“大叔眼神锋利,我们是上京人,近几日才刚到淮安城。这里气候闷热,像是烤在火球上。我们两人也就来到了茶寮喝口茶。这不,方才听大叔说得栩栩如生,不知你口中所提的何捕头,是......?”
“不消了,我这就赶着归去。”说话间,别人已是垂垂退出了茶寮,朝另一方向走了去,行动敏捷敏捷。
“誒,瞧,阿谁就是断案如神的何捕头。”刚才的黑衣男人按捺不住镇静,眉毛一横,手指朝何青骄的位置指了指,又朝着角落处的两人说道。
半晌,侯成这才回过神,肝火直冲脑门,可想起一旁的何青骄,硬是忍了下来,故作慎重道:“衙门办事,无可奉告。”
侯成一听愣了一愣,倒是还未反应过来。坐在中间的何青骄忍不住搭上了话:“你这是听谁说的?”
“何捕头,真是个好捕头。”四周的人纷繁收回奖饰。
即使不知,此时的她已然是落入了别人眼中。
而茶寮里头,灰衣男人一见,不由笑得乐开了怀:“萧文博啊,萧文博,你也有本日啊。”
“开棺验尸?”有人惶恐不已,又耐不住心中猎奇:“这已经是畴昔差未几一个月了。这尸身还能验?多倒霉啊。传闻这杜蜜斯还是厉鬼呢?别是到时候惹了一身骚呐。”
李子皓顺着他的目光回过甚,天然也认得何青骄。对于这位何捕头,他虽未曾与他合作,但也晓得此人有些本领。这开棺之事,说是荒唐,也并非闻所未闻。此人的勇气,不得不令他佩服。见老友的目光一向谛视着此人,心中大略是明白过来。恐怕,他的这位老友是对此人产生了思疑。“本来是为了何捕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