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
擦,该不会是赶上不洁净的东西了吧?
第二天,我多了一个旅伴。
摸了半天没摸到蜡烛,刚才明显还放在柜子上的,这会儿竟然不见了,真他么诡异。
这……未免太巧了吧。
墓室,特别是古墓,乃至阴之地,多数女性盗墓者,都会随身配以天灵地宝之物,以保安然,而镇魂珠便是最好的挑选。
阿琳摇点头:“我没见过,质料留档中也没有找到,不过笔墨中有一段描述,说是人面鱼身,外披蟒鳞。”
把爷去了?
……
我纵身跳到窗前从速把窗户给关上,内心不竭痛骂,这特么也太邪门了!
屋子不算好,更谈不上温馨,但好歹有两个房间,我和阿琳都能住上单间。我给了巴丫一百块钱算是留宿费,这小伙儿欢天喜地,还专门给我们筹办了点饭菜,不算适口但很下饭。
又是一阵拍门声,极其轻微,如有若无。
“甚么样的图腾?”
阿琳说甚么都要跟着我一块儿上路,她的说法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没有回绝,一来搭伙上路相互有个照顾,其次,对这个处所,她比我体味更多更深,我确切需求她。
“你也感受那儿很非常?”我问。
内里仍然没有答复,但此次我清楚地听到了门板上传来的“吱吱”声,那是指甲划过门板的声音。
没错,她是个瞎婆子,但她那浮泛洞的眼眶却一向盯着我们,我们走到哪儿,她都能精确的转到哪儿,这老是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我对劲地耸耸肩说:“没体例,品德好,托朋友看得起,实在我也不想啊,爷听上去多老啊。”
我迷含混糊地刚要睡下去,忽地模糊听到一阵极其轻微的拍门声!
我心头一动,这不就是十三叔给我留下的人面鱼纹饰嘛!
我说:“你来这儿做甚么?”
竟然能够是蚩尤部下大祭司的图腾!
“这穷山恶水的有啥好研讨的,何况你一女人家家的,单身在外也不怕遇着歹人?”
俄然,“哐当”一声响,也不知哪儿来的一阵邪风,竟然把紧闭的窗户给吹开了,一大股山风“呜呜呜呜”厉声鬼叫普通往房间里猛灌。
我鼓起勇气问道,同时伸手到一旁的柜子上摸蜡烛。
我们说好了,我找人,她找东西,谁也别碍着谁。
“做研讨啊。”阿琳说。
我迷惑地看她:“那东西?你指的是……”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邻近傍晚,山里雾霭逐步升起来,氛围中还淅淅沥沥地掺杂着冰冷的雨水,一起在泥汤般的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早把我们的表情搞得一团糟。
唯独巴丫家的盲眼老妈子一向坐在门槛上披头披发地直勾勾盯着我们俩。
“臭德行,还小三爷……”她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