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都傻了。
“不然那?”
我问他:“然后你就被派过来了?”
“要不把他放了吧,我有点下不去手。”
我叹了口气儿,隔着囚笼拍了拍他肩膀,道:“哥们儿,黑山老妖派你出来也是难为――你了。”
那边向菊花可给哥面子了,直接梗着脖子跟个上火的老母鸡似得一边跳脚一边叫道:“我如何说不出来!我如何说不出来了!我家会长派我出来是汇集人王碎玉的下落的!”
谁晓得向菊花那张菊花脸竟然笑开了,连连点头道:“信了吧,信了吧。”
这货愣了愣,叶子一晃:“你们这就放我走?”
向菊花还搁哪儿不满的抱怨,我激将道:“你别BB,有本领你说说你无能啥大事儿!你说的出来我就服你!”
我一口瓜子味儿的百大哥血差点喷了。
“凭甚么不喊,凭甚么不喊,我有理我声高,你刚才不是不信吗!”
兔子搁一边儿慢悠悠的放下了腿:“BB个没完,烦不烦!”
跟兔子对望一眼,刹时感觉难过极了,就这货这智商,连话里的存眷点都能搞错,这已经不是语文教员死得早的题目了。这已经上升到大脑服从性停滞这个高度了。
我不依道:“那也不可,我最讨厌别人跟我瞪眼抬杠了。”
我惊奇的看了眼兔子,伸手去摸她脑袋。
我心说你是没明白日去溜一圈,估计你都回不来了,都不消我降妖伏魔。
我也愣了。
我都让他嚷嚷的脑仁儿疼了,这货不但智商有题目,还跟个复读机似得,从速拍拍囚笼道:“你无能大事儿,你无能大事儿行了吧,咱能别喊了不?你渴不?我给你倒杯水?……你饿不?我给你剥个瓜子儿?”
我一捂脑袋心说这货是至心有救了。
我捂着脑袋叹了口气儿,指了指向菊花的向日葵身材:“我是说乌部长和老麻是甚么种类。”
我打发完这句直接起家,身前面向菊花搁哪儿干脆:“真的让我走啊?”
兔子搁一边儿凑了一句:“甚么人?”
我内心猎奇,拍了拍他表示坐下。我盘腿他盘枝儿落地,我从他脑袋上薅了一把瓜子儿,兴趣勃勃的边嗑边问:“来来来,跟我说说是甚么环境?”
那边向菊花还搁哪儿喊:“谁说瓜子不无能大事儿!谁说瓜子儿不无能大事儿!”
我心说就你这么个货另有女朋友?尼玛老天不开眼啊,亏我现在还是单身狗来着。当然你这么夸我申明你还是有点眼力和见地的,关于你有女朋友这件事我就不恨你了。不过你也别希冀因为这话我能有多欢畅就对你部下包涵,我但是自带高寒天属性――
“行了,你走吧,今后不要再为――”我本来想说为祸人间那,厥后想想就这货这辈子估计也没这本领了,从速改口,“今后不要再出来了,人间是很伤害的,从速回黑山吧。”
我把他脑袋花盘上的瓜子儿全摘了,满满的弄了一盆,然后顺手掐了个法决,点在囚笼上。
我差点没被瓜子儿给呛死,那边兔子直接一口瓜子沫儿喷了我一脸。
再看看向菊花――尼玛,我搁内心竟然都没词儿描述了。
看着向菊花这副随时要跟我冒死的模样我也是醉了,内心不满,啪啪啪的拍了拍囚笼,瞪他:“你喊甚么喊!你叫甚么叫!你再瞪!你再瞪!你个向日葵精还反了你了,顶一脑袋瓜子儿显你能是吧!就你这类货能办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