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私盐在历朝历代都是被制止的,本朝也不例外,不过新帝比较仁慈,并没有命令杀人,而是答应家里的亲人拿钱来赎,单是赎叶二老爷就将楼船这一年多的时候赚的钱花了个精光,还搭上了叶二太太和叶老太太的全数陪嫁和积储。
但她没想到的是,叶思明在她住到叶锦辉这里的第三天就进京了,直接将她接到了离叶锦辉很远的一座宅子里。
掌事的直接被抓,楼船也被扣了起来。
就算章家查不到章朗出事前曾去过叶家肇事,却能查到他是在叶家的楼船上出过事,固然他们查不到章朗的死和叶家的干系,但却会思疑叶家,而叶家现在倒是白丁,那些楼船本就遭无数人眼红,这买卖只怕是做不长了。
如果当代仍和宿世一样,那楚煜才是最大的赢家,如果进不了宫,她让楚煜对本身产生好感也不错。
但叶锦辉现在将她把守得这么严,万一叶锦辉底子抱着不让她进宫的筹算呢?
叶锦华感觉本技艺腕和心机样样不缺,只要能在刘斑斓之宿世下儿子,这职位也就算保住了,等她有了儿子,不但叶锦辉和楚璃,就是楚家只怕也要被贴上皇宗子一系的标签,当时候由不得他们不帮本身了。
没过量久就有官府查出来叶家楼船运私盐的事情来,当然,叶家并没有做私盐的买卖,但手底下掌事的却想捞偏门,而叶思德这个真正的决策者又甚么事都不管,就是上了楼船也是装模做样的转一圈又走了。
比及晚间的时候,喜子返来禀告:“那章家长房是刑部尚书,他家老太太是柳阁老的姐姐,生了三个女儿,老迈嫁到了曾总兵的府上,老二嫁给了大同总兵唐镇山,老三嫁给了承恩侯的从弟。二房是皇商,除了做香料以外,还做银楼的买卖,但二房只要一个独苗,客岁在南边做买卖的时候,一不谨慎溺水而亡,唐家现在底子偶然做买卖,小的去探听香料事情,直接被他家的下人给赶了出来,没体例只得去了茶馆消磨了一下午,才探听了这些外相,一共花了五十个铜钱。”说着仍将叶锦辉早上给的银子还了归去。
叶思德曾在翰林院为官多年,叶二太太林氏娘家又有族人在京里,照理说他们打探听起章家来是非常轻易的,她想做买卖是假,首要目标还是想提示叶思德重视章家,但这话却不能说得太直接,因为叶锦辉并不清楚叶家二房对叶锦华这件事晓得多少。
不过她这几天下床都困难,也乐得如此了。
叶锦华刚才本是想来找叶锦辉构和,让她支撑本身入宫的,没想到还没出来就听到章朗的事,她不觉又想起本身曾被污辱的事情来,内心更加不好受起来,想到楚煜也住在这座宅子里,她的心机又活络起来。
幸亏统统事条都井井有条,楚煜比来又常常半夜半夜才返来,叶锦辉这个做儿媳的来了以后,一向还没有给本身的公爹见过礼。
他只以为叶锦辉想点便宜,底子没过问章家的事。
叶锦辉命桂枝将银子接了,又道:“他这差事做得不错,先给他十两银子,让他持续探听。”
叶锦辉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给正在管楼船的二叔叶思德写信提示他一下,当然,她并没有写叶锦辉的那些破事,而是说本身成心和章家合股做香料买卖,问他和叶二太太能不能从中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