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太太怔怔地听了,一把冲上去抓住了说话的人,不敢信置地问道:“你说谁死了?”
若不是沈氏这贱人,表妹怎会受这天大的委曲!
“垂教员的,你从那里传闻姚家哥儿死了?”叶老太太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颤声问沈氏道。
叶大太太一下子晕了畴昔,小翠没法办,只好请了路过的大嫂帮手,将人搀到了马车里,好歹在入夜前将人哄着回了叶家。
叶大太太又流下泪来,失魂落魄地在官道上站了好久,却听人群情道:“钱家这哥儿真是命苦,好轻易拖了两年,没想到才出门就屁嗝了。”
既使这般,等她到了钱家,才晓得钱大奶奶带着儿子已经解缆快半个时候了。
叶大太太再有不是,也是大女人的亲娘,白芷这么一想,便想着要替叶大太太救场,“回禀老太太和太太,我们女人发热了……”
叶思明大怒,拎着酒坛子就出了门,一脚踹开叶大太太的门,跌跌撞撞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老婆就是一顿拳脚,口中犹骂道:“你这贱人,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叶思明现在像个废人普通坐在家里,又被表妹唠叨,内心不免就存了气,执壶喝起闷酒来。偏杨淑仪又煽风燃烧道:“传闻大嫂和钱小将军一块儿长大,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因辈分分歧不能结婚,要不然她也成不了我们叶家的人。”
沈氏也笑,“当年我看中的明显是不是你,可叶家为了奉迎钱家,偏生让你娶我。本来我想着,有了孩子我们就好好的过下去,可惜你娘硬趁着我昏睡畴昔,将钱家的女人换了过来!这下好了,鸡飞蛋打!”
哪想到了早上,白芷畴昔的时候,老太太正一脸肝火,中间站着垂首而立的叶大太太。
老太太一听,顿时嫌恶地看了叶大太太一眼,“真真儿还在床上病着哪,养了她这么多年,莫非你就没有一点豪情?”
叶老太太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这件事,就此打住,你现在就把真真儿和她娘送到庄子里去吧!”
老太太看着叶大太太,眼风如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想去就去吧!”
叶老太太神采不定,内心却想起钱家大少奶奶着人警告她的话,“若皇上晓得这事,叶家就犯了欺君之罪,你就等着被诛九族吧!”
不打死她,怎解贰心头之恨?
杨淑仪自叶大太太出门,就找人跟在了她前面。
叶思明已经打红了眼,紧盯着杨淑仪道:“此话当真?”
“对,就让这贱人一起去,恰好能够一起染了天花死掉。”叶思明嘲笑着说道,“那小没知己的,平时我说钱家一句不对,就跟我对着干,去陪她娘刚好!”